結束一天調查的bau眾人準備回酒店休息,他們拎著行李箱下了車,走出了停車場。
“每個人都先好好休息,我們明天還要大干一場”霍奇納關上車門,和他的組員說道。
艾拉是最后一個下車的,她看著已經進入拐角消失不見的同伴,突然有一種巨大的恐慌感。她回頭看著空無一人的昏暗地下車庫,總覺得那里隱藏著新的危險在等著她。
塔圖姆突然從拐角處探頭,“怎么了”她注意艾拉遲遲沒有跟上。
她搖了搖頭,“我好像把我的眼鏡落在車上了。”
塔圖姆走了過來,“我陪你吧。”
艾拉拒絕了,“不用了,我現在有點累了,想先回去睡一覺。”她走到塔圖姆身邊,和她一起出了車庫。
塔圖姆的房間就在艾拉的隔壁,她看著艾拉進了她的房間之后才進自己的房間。德頓警局給他們準備的房間都是標準間,塔圖姆把包扔到了床上,坐在床上發了幾分鐘的呆,又突然站起來,敲響了艾拉的房門。
“嗨,”她朝艾拉打著招呼,“我可以進去嗎”
艾拉點了點頭,讓出了位置讓塔圖姆進去。
塔圖姆坐在桌子對面看著艾拉倒酒,“我覺得你需要談談。”
“這是側寫嗎”艾拉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有些不爽,“別來分析我,這是沒用的。”艾拉不喜歡有人把她對罪犯的一招用在她的身上。
塔圖姆對此表示否認,“這不算側寫,只是聊聊天,你之前中了一槍,然后回到bau進行高強度的工作,這次面對的兇手對于女性又是極其不友好的類型,我覺得你需要談談。只是聊聊天。”
艾拉看著塔圖姆,兩個人眼睛對視著,艾拉的眼睛很漂亮,淺色的瞳孔就像湖面的顏色。她突然起身拿出了另一個杯子,加上了冰塊,又倒了一瓶迷你的伏特加遞給了塔圖姆,直接開口,“他向我開槍之后,把手伸進我的傷口處,沾著我的血在墻上寫字,雖然那個時候我沒有知覺,但是我還是可以感受到他的手在那里,有時候,那種感覺依然存在。”她的手揪住了衣服,似乎這樣可以給她帶來安全感。
塔圖姆聽著艾拉的話,她突然意識到艾拉的創傷后遺癥并不能靠她現在短短幾句話就可以治療,她錯誤估計了艾拉的嚴重程度了。塔圖姆喝了一口酒,火辣辣的液體刺激她的喉嚨,她盡可能的吐露心聲,“他已經死了。你你現在在這里,你贏了。”
艾拉想問塔圖姆,那下次呢她的職業面對的是各種窮兇極惡的罪犯,下次又會是誰贏呢但是她什么都沒說,只是淡淡一笑,又舉起酒杯,“那就為勝利干杯吧。”她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塔圖姆也喝光了杯中的酒,她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艾拉現在不需要安慰,這個不是她的癥結。
艾拉最后下了逐客令給塔圖姆,天色已晚,她真的想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霍奇納他們就在當地警局召開了側寫大會。摩根他們是去學校詢問受害人的襲擊細節,兩方人馬整合著他們手上的線索,由霍奇納起頭,瑞德和摩根補充。他們確定了犯人是一個典型的權勢再確認型犯,這種類型是唯一一種會選擇特定受害者的犯人,他在幻想和這些女人有著戀愛關系,所以在選擇目標上絕對不存在什么偶然性,他們可以在嫌犯是如何認識受害人上下功夫。
“他可能是修理工,或者開鎖匠,或者是抄煤氣表的,總之他可以詳細描繪出這些女人的穿著和體香。郵遞員,雜務工,園丁各種各樣和不同人有著接觸的職業”摩根說道。但是塔圖姆覺得這些職業和受害者描述的聲音緊張的嫌犯不符合,他應該是缺乏男子氣概的那種不自信的男人,偏離正常男性角色的工作,修理行業不太可能。不過出于謹慎,塔圖姆并沒有開口,她繼續聽著瑞德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