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塔羅涅俊雅的臉緩緩綻放午后和煦的微笑“我們曾經就是戀人啊,左枯。”
左枯震驚了一瞬,坦然接受了他的玩笑話,反問“男人之間還能產生愛情嗎”
好看的男人突然又捂嘴悶咳起來,左枯說“你還是別說話了,我怕你死在車里抱歉,我也不說話了。”
潘塔羅涅本不是那么柔弱的,他只是太過相思成疾了。
他笑了笑,很是如沐春風說“左枯,你欠我的,打算什么時候還”
“欠了多少錢”
“恐怕一個手指頭數不過來。”
“那你認錯人了,我不叫左枯,我是枯左。”
“”
此后一路無話,到了熱鬧的冰雪城鎮。
左枯開開心心跟男人道別,直接進了燈火通明的酒館。撩起車簾的潘塔羅涅看著他的身影消失,面上再無溫柔笑意,他低聲吩咐心腹奧里昂“去查查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
“是,潘塔羅涅老爺。”
狂歡之夜降臨,人們都戴著各種面具,穿著奇裝異服跳舞喝酒。酒館里的熱鬧喧嘩讓左枯仿佛來到另一個地方,一名侍應生端著酒和面具來,“先生,請佩戴好面具,另外這是暖身子的麥芽酒,您嘗嘗。”
“謝謝。”雖然不需要暖身子,喝點小酒助助興還是可以的。
左枯有些嫌棄面具怎么是粉兔子款式,看著一點都不符合他的性別,雖然嫌棄,還是戴上了,大小挺合適的。一口悶了酒,隨意拍了一人的肩膀,把空余的酒杯交給他,左枯就鉆進了舞池。
他跟著扭動的人們跳了一會,酒精上頭很快,紅了耳根和唇,他沒想過自己不太耐受酒精,腦子有些暈乎了。他打算去洗手間洗把臉,酒館里只有舞池的燈光閃爍,出了地方后的光線并不是特別明亮。
左枯無意來到包房,走廊上人不多,兩兩擁抱纏吻一起,根本不在意其他,想問話沒有機會,他憑著自己的運氣找到了洗手間,狠狠用冷水搓洗把臉清醒清醒,他有點餓了,想去找東西吃。
出來時突然撞上一個人,對方很是驚艷于他的臉,一個勁問他需不需要舞伴。
“不需要,別煩我,謝謝。”他的冷漠拒絕沒讓那人遭受挫折,甚至更來勁。看著是身穿愚人眾制服的高級軍官,想來職位不低,來獵艷的,心高氣傲沒挑到合適的,好不容易見到了剛好符合心意的左枯,當然不會放過。
多托雷不習慣熱鬧,他正欲去包房玩玩新收養的小寵物,自左枯失蹤,實驗項目也被迫擱置,叫他無端生了火氣。
心頭煩躁著,他突然看到了包廂門前兩個推拉一起的男人。
其中一人滿臉不耐煩,拒絕之色明顯。他有著一張過分優越的臉,五官精致明艷,臉型流暢不過分柔和或硬朗,斜著上挑的眼尾飛起一抹殷紅,更是點睛之筆。
悅目得分外熟悉。
左枯他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