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再多做點嗎”
他又不是煉丹仙人怎么能多做一點而且藥材昂貴稀有,也很難弄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成功把多托雷氣走,左枯又無聊起來。好在飯點快到了,負責照顧他衣食起居的尉官隨著散兵一起來送飯,散兵可沒好心到那種程度,他是來看笑話的。
精致的小人偶眼里是幸災樂禍的笑意,有些陰陽怪氣的語調柔和“聽說你昨天跟達達利亞出去了,還受了傷”
左枯適時喊疼,“我可是幫咱們愚人眾完成了大功一件啊,你看看我的手臂,留下了榮譽的象征。”
“活該。”少年哼了一聲。
“來都來了,一起吃個飯。順帶喂一下我這個傷患,左手吃飯不太習慣。”左枯得寸進尺。
斯卡拉姆齊似乎沒有想到他居然能沒皮沒臉到這種程度。
“你要是不樂意的話,我把這話復制給帥哥家政官。”
尉官汗顏,且不說他何時變成了家政官,就是有多托雷大人在前,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對左枯示好,上一個這么做的已經成了棕熊口糧了。
雖然多托雷大人從不回應左枯的感情,卻也不希望他和別人糾纏不清,放過他一個小小士兵吧
“行啊,坐過來點。”散兵不說話的時候像個精雕細琢的陶瓷娃娃,也沒公報私仇故意報復他,左枯想吃什么菜直接夾了送他嘴里。
“斯卡拉姆齊,你真好。”
散兵的白眼要翻上天,他邊漫不經心喂著,邊問“多托雷知道你和達達利亞回來,沒多問什么”
“沒,他讓我吃了藥。”
“藥”散兵似乎想到了什么,捏著叉子的手頓住。
左枯張著嘴巴等投喂,卻看到散兵眼神冷漠,便說“似乎是拿我做實驗,不過藥效沒發揮出來。”
散兵突然笑起來,唇紅齒白的少年郎不吝嗇自己的美貌,笑了足足有五分鐘,他才抹著生理淚水說“干得好,左枯,我算是相信你是失憶的了。”
左枯心想自己可真是招人嫌啊,失憶還一直被人質疑。
“吃完了嗎”少年溫柔問了一句,破天荒的溫柔比至冬冰川融化都罕見可怕,左枯沒了食欲,一個勁搖頭。
“還剩下這么多,別浪費了,多吃點。”少年捏住左枯的嘴,不停往里塞著食物,溫柔的神情又帶著癲狂,“多托雷看到了你的傷,會派人送藥過來,或者是自己過來。”
左枯不見任何喜悅,他狠狠咽下食物說“還是算了吧,藥味太苦澀聞著想吐,換再好的藥,傷口也得隨著時間去慢慢愈合,我又能偷懶咯。”
這兩天散兵就一直在“照顧”左枯,說不上怎么回事,明明這位從不待見人的少年可嫌棄他了,他一受傷,反而關心得這么厲害,又覺得他這份關心只浮在表面,未必達到真心。
這天下午,左枯正享受散兵的投喂,門口突然出現了多托雷的臉,紅眼搭配淡綠色頭發的組合妖邪俊美,左劉海掃過眉眼,右耳墜泛著寒光,脖子上的項圈束縛住里面的純藍打底襯衫,金框黑皮帶外束著灰白色花紋大褂。
像是剛從實驗室急忙忙趕過來的,看到幾乎要靠在一起的他們,眼里的嫌惡要化作實質溢出來。
散兵等的就是他,把最后一口飯喂完,拍了拍左枯的肩膀,“親愛的,我去洗碗了。”
誰跟你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