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想這個溫柔人格是假的,硬要說想的話還有點矯情。
“多托雷,我想吃你做的飯。”
“好,我給你做。”
這才是真正的多托雷啊,之前那什么冒牌貨
這不狠狠把之前失去的都撈回來讓自己撐死,左枯就覺得太浪費多托雷的廚藝了。
蒙德氣候溫涼,不僅多托雷穿的清涼,左枯也想裸著吹風,窗外的大風車吱呀轉著,和暢的風流通室內,吹起了廚房里忙碌身影的一角圍裙。
左枯嘴里叼著吸管吃冰飲,眼神滴溜溜亂轉,目光掃過房間樸素的擺件,發覺還沒有多托雷的背影好看。他直接就支著頭很大方盯著,看多托雷切菜穩妥的手,喝湯時滑動的喉結。
說實話,這兩個人格的反差感太強烈,左枯都不太能夠適應得過來,管他呢,不都是一個人么,還適應什么
面頰被一只手捏了一下,對方的體溫低于他,則顯得溫涼一些,綠發大美人笑著問他“脖子上的灼傷怎么搞的”
不緊不慢的話語溫和,左枯的心頭卻突地一跳,吸管脫離了嘴巴的束縛,掉回了杯子里。他和淺笑著的多托雷對視,明明在笑,冷意讓左枯寒住了,意識到他的到來大概率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左枯往后仰拉開了距離,蹩腳的借口顯得他多么無措,“不小心弄的。”
“為什么不上藥”多托雷目光垂下,凝視左枯脖子上的荊棘刺青,暗色的紋路被傷口侵蝕了一角,讓他極為不悅。
桌上剛端上來的菜還冒著熱氣,左枯佯裝佩服“哇,這是你做的真厲害”
多托雷似被帶偏了注意力,沒繼續追問下去,“房間就你我二人,不是我做的,難道是你”
“嘿嘿,那我開動了。”
“吃吧,鍋里還煮著東西。”多托雷明顯不太開心,笑容淡了幾分,他轉身要走的時候,垂在身側的手突然被握住了,左枯討好笑著說“是我的不對,讓你擔心了,你是大功臣,第一口讓你先嘗”
多托雷撩著腮邊碎發低下頭,啟唇咬住了叉著肉塊的銀質叉子,唇肉帶著貝齒輕輕一壓,把食物斂了個精光。他咀嚼了兩下,笑著對處于驚艷忘了回神的左枯說“呆子,再看菜就涼了。”
“哦哦。”左枯懊惱自己怎么又看多托雷入神了,不就是吃個東西嘛,沒什么大不了的
多托雷很快上好了幾個菜,都是左枯愛吃的肉類,烹飪方式不重復,足見他廚藝的精湛。
左枯夸獎連連“多托雷,你是怎么把菜做那么好吃教教我”
多托雷說“把做菜當做一場實驗就行了,很簡單的。”
“不,你還是別說了吧。”他再次幻想出長的奇形怪狀的劣質實驗品,胃口大打折扣,而且他還沒吃得半飽呢。
溫柔型多托雷會盡可能去滿足左枯的需求,暫時看不出來他繼承原主的哪些偏執性格,左枯故意刁難他,說想要吃璃月的名菜,多托雷也不說什么就去學了。
晚上又吃了頓豐盛大餐,左枯吃太好胃部有些受不了,多托雷沒帶他去醫院,只喂了胃藥讓他消食,左枯躺在他的懷抱里,迷迷糊糊想著多托雷身上的味道真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