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枯好不容易把跑累了的野豬抓回來,擦了擦滿頭的大汗“可算是抓回來了,跑得我一身汗,也消耗了不少體力,多托雷,就看你的了,我的胃拿捏在你手上。”
他見多托雷還捂著肩膀,“怎么了是不小心撞疼了嗎我給你揉揉吧。”
“不用了,我先去搭個柴火烤魚給你墊肚子。”男人耳根紅紅別開頭。
遠處錄好像的愚人眾偵察兵掌握了第一時間的消息,以為能夠趁機炒作一波執行官的花邊新聞。在至冬,支持左枯和多托雷在一起的人也不少,大多是充滿對愛情幻想的年輕女性,有了爆炸性新聞證據,還怕賺不到錢嗎
又是無聊的螻蟻作祟。
察覺到刺眼的視線消失,多托雷心知肚明。左枯嫌熱得慌,他脫的只剩下褲衩子,泡在水里清涼。他不知道自己消暑的行為,大大降低多托雷的辦事效率。
游了十來分鐘上了岸,榮獲一條烤得焦脆的烤魚。
他吃著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雖然黑黑的賣相不好看,但是也挺好吃的。你還沒得吃,我再下水去抓幾條。”
“不了,幫我給烤肉涂抹調料吧,還有把衣服穿好。”
多托雷很少請求他做事,巴不得他擱在一邊看著,左枯也不介意幫忙,要不是怕影響口感,他都能夠包攬所有活計。
俊男美男搭配干活不累,不知是不是左枯多想了,還是吃飽了撐的開始思那什么欲,他吃著吃著,眼睛亂瞟,看著多托雷線條流暢卻不過分健碩的手臂,或者是認真烹飪時俊逸側臉,他居然覺得下飯。
見鬼,他不會真是餓死鬼投胎,見個好看的男人就想吃了吧他跟達達利亞或者是潘塔羅涅在一起的時候都沒這個感覺。
“在想什么”
“哦,在想達達利亞和潘塔羅涅。”
此話一出,世界靜了。
“”多托雷神色復雜看了他一眼就有些受傷地垂落眼眸。他以為左枯眼神熾熱盯著自己半天是有了點感覺,沒想到居然還在想著其他男人,是他的個人魅力出現問題了嗎都已經鉆研這么久了,也不能放棄
“左枯,我”
“有點咸了”
二人異口同聲,仿佛回到那凜冽的冰天雪地,潺潺流水在旁奏樂,氣氛醞釀著些微妙,他們坐著分食一只野兔。
視線對上的剎那,仿若雷元素撞見明火,噼里啪啦燒得激烈,左枯像是被抽離了力氣,迅速挪開目光,悶聲說“這這野豬肉也像那公鹿一樣的效果”
多托雷好半會才平復躁動的心情回答他,“不,這是正常的肉。”
“那、那我怎么熱得這么厲害”汗液流進眼睛里,用力眨了眨,左枯扯了扯衣口,好似這樣徒勞的舉動能涼快一點,他的心慌亂得厲害,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熱的厲害
多托雷轉過頭看向他。男子坐在石頭上,一手抓著腿肉,一邊扯領口拍風,潮紅的臉是被過分曖昧的氣氛催熟了,大顆的汗水流淌個不停。
這哪是被熱的,分明是因緊張所致,他緊張什么呢
多托雷轉過他的臉,用手帕細細擦拭他的汗水,動作輕柔,短暫相觸的肌膚如撞上的磁鐵,一碰就分不開了。
“你你別靠過來,我好熱。一定是我水土不服,加上蒙德天氣太熱的原因”男子語無倫次,多托雷的眼睛帶著探究,仍執著靠得很近,左枯干脆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