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談情說愛夠了沒有”散兵周身繚繞極為恐怖的雷元素之力,把空氣炸得不停響,左枯被嚇得退后一步,起了想逃跑的念頭,而愚人眾已經把他們包圍起來。
這些愚人眾士兵當然是認得左枯的,他們只以為是左枯打通敵人內部,正在實行苦肉計,他們再不賣力一點就容易穿幫了,所以即便有左枯在,他們下手也毫不留情。
愚人眾先遣隊最常見的配合就是雷錘、土法風遁,一套組合技打下來,左枯嗷嗷直叫,他剛才滾得厲害消耗不少精力,哪經得起這么個折騰,沒辦法了只能使用火神之眼,一招撂倒了愚人眾精英士兵,搓好的雷球已經砸在了他的臉上。
“左枯”空來不及再釋放荒星抵擋,他就被爆炸的余威擊飛出去,散兵正要毀尸滅跡,情報官在他耳邊低語兩句,他止了腳步,再打了個手勢“回去。”
空勉強睜開眼,眼睜睜看著雷錘扛起了左枯,慢慢遠去,愚人眾撤退不久,騎兵隊長凱亞就帶隊過來了。
左枯是被身上的傷給疼醒的,眼睛還沒打開,就先聽到了少年的罵聲“沒用的東西”
左枯可委屈了,“我就只是出去郊游而已。”散兵眸光一橫,左枯就不再說話。
搖搖晃晃的船身,以及空氣中咸腥的味道告知他,已經是回至冬國的路上了。
“執行任務不好玩”
散兵覺得好笑“那你覺得什么好玩,去勾三搭四嗎”
左枯被罵得直不起頭,散兵就替他抬起頭來,纖細的手指快要把左枯的下巴捏碎,斯卡拉姆齊的發狠聲一字一句送入耳中“從今天開始,你必須時時刻刻戴上面具,明白嗎如果我看到你不戴,讓你嘗嘗什么叫過電的快感。”
最后一句話給左枯整怕了,他還企圖討價還價“在家可不可以不戴”
“必須要戴,你以前洗澡都戴的。”
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洗澡還戴不戴說的你好像見過似的。
散兵自覺說錯話,雙手環胸別過臉去。
想到要回去應付某個偏執怪,左枯就懷念溫柔型的多托雷,溫柔型的除了眼光不好,哪哪都好。
再次踏上故土,左枯渾身輕松,他忽視不了身后過分強烈的視線,一回頭,沒看到什么可疑人物,反而是散兵單手叉腰撫斗笠,瞥他一眼“看什么”
左枯“看帥哥。”少年果不其然氣呼呼別過臉,一點臉色都不給看了。
回到至冬,他們就直接分開了,散兵才不跟左枯回到多托雷的住處,他一看到這家伙,就渾身不舒服,說實話左枯也不太舒服。
鋪天蓋地的雪色差點讓他雪盲癥發作,而多托雷還穿著一身白色,有大氅蓋著還算順眼,進了屋子,暖意染得手指關節都粉了,他當著左枯的面解下外袍,里面竟然是件v領長袍,衣料輕薄,貼著他有型而不過分健碩的身子,透著些微肉色,明晃晃的美人計啊。
不過左枯還真好這一口。
見他看直了眼,多托雷回頭瞥他,燭火跳動的光清晰倒映出他的輕笑“不過來”
左枯的腳沒動彈,他不確定這是溫柔型的還是瘋批型的多托雷,抑或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