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平時都是戴著面具的,他天生心高氣傲,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而溫柔型人格則沒有這方面的顧及,似乎是依仗著自己有張能夠迷暈左枯的臉,也不吝嗇自己的笑容,從而去親近他。
一想到多托雷要親近自己,左枯禁不住想打冷顫。如果這兩個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臉不,應該是自私型人格的樣貌再平平無奇一點,他或許就不會選他了。
左枯被繞暈了,他問身后的男人“你跟他都是多托雷,實在不好區分啊。”
男人的笑意淺淡如明月,“你要給我取個新名字嗎”
“我是個取名廢,要不是別人記著我的名字,都想給自己取個叫貪吃蛇的代號了。”
“正好你沒有代號,用這個也是可以的。”
“什么這么隨便沒問題嗎,我之前的代號呢”
“你先前沒有代號,只習慣稱呼名字。”
“哇,跟你們也太不相符合了吧卡皮塔諾代號隊長,多托雷代號博士,阿蕾奇諾代號仆人甚至連達達利亞都有個好聽的代號叫公子,我這是三個字的,不如簡短一點,叫”
“貪吃。”左枯才停頓了一下,多托雷就替他接上話了,不知道觸碰到左枯哪個笑點,他捧腹笑得前仰后合,眼淚都溢出來了。
看著他明艷燦爛的笑容,多托雷心頭很是意動,他故意湊得近了,左枯抹開眼淚,只感覺男人靠得他好親密,身上的冷空氣在室內化開,而他自帶的清冷幽香熏得左枯大腦反應遲鈍。
他這么近,是想干嘛
心頭不由自主鼓動得厲害,左枯的手已經按在對方撐得鼓鼓的胸膛,按捺不住詭異的期待感在瘋狂蔓延,而多托雷抬起手,撫過左枯的面頰,揩去他眼角的淚花,輕笑說“今晚去哪里休息”
左枯迅速清醒,結結巴巴說“額嗯,達達利亞說要住旅館,我去問問他哪家吧”他邁開大長腿走得飛快,深怕有什么東西在追趕。
達達利亞獨自一人飲酒,這兩天他收斂戰斗欲望安分不少,就格外想要發泄點什么,他接受了卡皮塔諾的委托,說把左枯帶過來,他或許就有跟這個強大的家伙有切磋的機會。即便切磋還不足以使用全部力量,也是實打實能夠檢測實力的辦法之一。
若能夠以隊長為前進目標,他也更加有動力去追求力量。何況兩天后就要去璃月執行任務,錯過這次機會,他又得憋好久了。
再次拒絕了一名女生的跳舞邀請,目光在人群里尋找左枯的身影。只要把左枯帶進提前定好的房間,他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喝著酒不經意回眸,果不其然看到了正在朝他走過來的黑發男子。他的頭發純粹的黑,似沒有繁星點綴的夜,被五顏六色的燈光映照,也有獨一份的神秘味道。
達達利亞惋惜對方怎么就突然失憶了,還把一身武藝和精湛的劍術遺忘得徹底,就算是幾次大難臨頭都沒讓他想起來。
“不用找了。”達達利亞給了酒錢,剛起身,驀然看清左枯身后跟隨著的白衣男人。
他腳下一崴險些跌落臺階。
多托雷怎么在這里怎么沒人跟他傳情報
他不知自己的查理副官喝醉酒正呼呼大睡著呢。一愣神的功夫,左枯走到眼前,很是熱情勾過呆愣的達達利亞,給他介紹道“這是我在雪原交到的朋友,算是多托雷的切片之一,你叫他多托雷也行,人比較溫柔,廚藝比你還要好。”
“”達達利亞狠狠咽了口口水,“等會,你最后一句話是不是夸錯人了”
“你不信他廚藝好現在就可以比拼一下,大伙都不用睡了。”
“不不,是倒數第二句。溫柔你認真的嗎”
“對啊。多托雷,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