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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費了三個小時,孫默跟著余玉紅轉了一圈,之后召喚出了圣甲蟲,讓它自行行事,然后去了任老狼家。
孫默可不會把希望都寄托圣甲蟲身上,說到找人打探消息,還是任老狼他們這些地頭蛇好用。
……
樹影婆娑的院子中,任老狼和幾個狐朋狗友光著膀子,正坐在圓桌旁吃酒。
“我和你們說,我可是跟著孫名師混過一段時間的,只要我求他,我兒子就能得到他的指點。”
任老狼喝的面紅耳赤,有些上頭,所以不知不覺就吹上了。
“我怎么就不信呢?你知道現在有多少富豪權貴想把孩子送到孫默那里學習,結果連個遞話的人都找不到嗎?”
段宵鄙視。
他也是金陵的地頭蛇之一,和任老狼工作性質類似,只不過霸占的地盤不一樣,兩個人,算是亦敵亦友。
沒外敵了,互相爭食,有外敵,就共同對敵,反正這個圈子的食兒,只能他們這些人獨享。
“對呀,老狼,你這牛皮吹得有點大,孫名師現在可是金陵風頭最盛的名師。”
“沒想到,去年還風頭一時無兩的金陵雙璧,今年就已經是昨日的咸魚,發臭了,現在的金陵一哥,是孫默。”
“什么叫昨日的咸魚?那叫昨日黃花,沒文化能不能少說話?”
一群大老爺們閑扯淡,不過誰都不信任老狼的話,你算個什么玩意?
說句難聽的,孫默如果是天上的云彩,你連地上的泥巴都不算,就是個做下九流行業的蛆蟲。
你這種人見了孫默,是要隔著老遠就要低著頭趕緊避讓的懂不懂?
“我真的認識孫名師。”
任老狼急了。
“行了,行了,喝酒吧。”
段宵也懶得在這件事上擠兌任老狼了,反而有些兔死狐悲,因為大家都是下九流,就算上了名校,也拜不到好老師的。
人家一查你的父親,知道是干這種行業的,直接就趕出門了,不打一頓就是好的。
“你估計也就是幫孫默辦過事吧?那不叫認識,不然你能把他喊來喝酒?”
有一個光頭調侃,舉杯:“來,走一個!”
任老狼一想,神色也有些頹然,悶了一口酒。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咚!咚!咚!
“誰呀?沒看到老子在喝酒嗎?”
段宵罵罵咧咧。
“是我,孫默,請問任老狼在家嗎?”
隨著外面傳進來的聲音,七個推杯換盞的男人,直接愣住了。
“我……我沒聽錯吧?這個孫默,不會是那個孫默吧?”
光頭咕嘟,吞了一口口水。
“應該不是那個人!”
一個肩膀上紋著青龍的壯漢剛說完,就看到任老狼伸手,一巴掌抽在了段宵的臉上。
啪!
耳光聲清脆。
“你發什么瘋?”
段宵爆喝。
“我淦梨娘,要是孫默因為你剛才那句話惡了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任老狼罵完,就趕緊起身小跑,去開門了,他可不敢讓孫默久等。
剩下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還愣著干什么?”
段宵催促:“收拾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