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鬧鈴響起,松田陣平一睜眼就看到趴在枕頭旁的小白貓。
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將鬧鐘關掉“早啊,小葵。”
望月葵懶洋洋地掀了下眼皮,當做打招呼。
松田陣平挑眉,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將她抱在懷里一陣猛吸。
“不想上學,小葵,你幫我去上課吧”
別異想天開了。
望月葵滿臉無語地將少年毛絨絨的腦袋推開,從他手中跳出,回到柔軟的枕頭上趴下,只留給對方一個背影。
松田陣平戳了戳毛球“真無情。”
凌晨才回來的望月葵打了個哈欠,實在沒什么精力了,閉上眼睛,在一陣窸窸窣窣的洗漱聲中睡著了。
下午起來后,吃完松田陣平給他留下的飯照例出去溜達,不對,應該說是巡邏。
先是去松田陣平的學校看了眼他和萩原,兩人一個被女孩子圍在中間,一個坐在座位上搗鼓手表。
嗯,沒有異常。
隨后又轉去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學校,發現金發少年又渾身是傷。
“這些傷是戰勝的勛章,不用擔心啦。”降谷零這么對她說。
望月葵覺得這樣不行,雖然打架能讓他成長得更厲害,對她來說也很好,但她又不是什么魔鬼,不需要這種會讓人傷心的辦法。
于是她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把從商城里兌換的藥水挨個倒在了欺負他的小孩身上。
為了不被懷疑,每個小孩她只倒了一點。
等他們來到學校后,果不其然接受了其他同學們的嘲笑。
“噗哈哈哈哈,你們怎么回事,玩墨水灑在臉上了嗎哈哈哈哈”
黑色大塊大塊的斑點凌亂的覆蓋在他們臉上,頭發也黑一塊藍一塊紅一塊的,看上去十分好笑。
“閉嘴我們才沒有”被嘲笑的幾人漲紅了臉,他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覺起來臉和頭發就變成這樣了,地上還有打碎了的墨水害怕的沖過去抱住爸爸媽媽準備哭訴一番,結果反倒被震怒的父母痛揍了一頓。
什么啊睡覺前他們根本沒有碰過墨水好吧
這些墨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過了兩天都沒能洗掉,反而和皮膚融合得更好了。
“嗚哇,好怪的膚色,才不要和你們玩呢。”
在收獲了這樣的言論后,他們又在抽屜里看到“這是對壞孩子的懲罰”的字條。
一定是因為他們平時總嘲笑降谷零發色膚色奇怪,所以才會變得更加奇怪
不要啊,他們才不要以這種外貌度過一輩子
幾人嚇得哇哇大哭,課后連忙找降谷零道歉,企圖得到他的原諒。
金發少年面色怪異地看著幾人,被他們的哭聲吵得頭疼,最終還是選擇了原諒。
“不過你們以后要是再欺負zero,說不定還會變成這樣哦”諸伏景光笑瞇瞇地說。
“不、絕對不會了謝謝降谷”
等幾個人感激涕零的離開后,降谷零無奈地看向好友“hiro。”
諸伏景光無辜地眨了眨眼。
“不過好奇怪,原本還以為他們是害怕被責罵才撒謊,但看那害怕的樣子,確實不是自己玩墨水弄出來的。”降谷零摸著下巴思索“到底怎么回事呢”
諸伏景光也陷入沉思,瞥到一旁懶洋洋打哈欠的貓貓,腦海里劃過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小葵,該不會你做的吧”
諸伏景光笑瞇瞇地舉起小白貓,本來只是想開個玩笑,卻沒想到望月葵真的僵住了。
諸伏景光“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