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對這個名字毫無反應。
白芷汐喪氣地抽回了手,她把公子全身都摸遍了,他的衣服里并沒有夾藏任何情報。他大概率不是她要找的間諜。
“你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地戰斗,戰勝了強大的典獄長。你現在非常的滿足。”白芷汐反向晃起吊墜,慢慢地喚醒了公子。
在希格雯打開鎖扣后,公子腳步虛浮地離開了醫務室,他的眼角泛著淚花,不是委屈,而是極度滿足后的釋放。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白芷汐,意猶未盡地離開了醫務室。
黛西的眼神滑過好奇,聲音頭一次有了溫度,“你是怎么做到的”
白芷汐微微一笑,“病人隱私,無可奉告。”
要說目前梅洛彼得堡名頭最響的人是誰,那非公子莫屬。當他入獄以來頭一次主動離開拳力斗技場,前往特許食堂吃飯時,食堂里的人無不感到震驚。
要知道,以前的飯都是下屬打好以后帶給他的,他可不愿意浪費時間在路上奔波。
“你也在這里”達達利亞端著餐盤坐到了鐘離對面,大口地吃起了飯菜,平平無奇的飯菜被他吃得像山珍海味一般,仿佛體力消耗巨大。即便在咀嚼,公子上翹的嘴角也放不下來。
鐘離挑了挑眉,“何事如此開心”
“你認識醫務室白護士嗎”公子咬了咬了嘴唇,“她太神奇了。”
“芷汐姑娘嗎我大概明白了。”鐘離若有所思。
公子擺擺手,“哎,你不明白,那種美妙根本描述不出來。原來這世界上還有比戰斗更愉悅的事情。”
鐘離不急不慢地吃完最后一口,“嗯突然略感疲憊,我也該去醫務室一趟了。”
“要走了我還沒說完呢。要不再來份,吃多少我都包了。”身為執行官,公子在外頭有大把的摩拉,在里頭也有厚厚的特許券,從來不用為貨幣發愁。
可惜的是,鐘離并沒有為他的特許券駐足,處理掉餐盤后,便離開了食堂。
白芷汐沒有時間為失去懷疑目標傷心,醫務室忽然間擠滿了各種各樣的人,紛紛要接受她的心理疏導。
都是有罪之人,又在梅洛彼得堡呆久了,很多犯人們都有些抑郁心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很希望擁有公子的同款笑容。
了解到公子是跟她單獨相處后才變成這樣的,犯人們一窩蜂的涌來了醫務室。
“我不會心理疏導啊。”白芷汐無奈地攤了攤手,跟大家解釋道,“我只是給他做了個按摩。”
催眠是一種禁忌手段,她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能力,也只有公子這樣較為單純,愿望簡單的人才容易被催眠,她稍加引導,他就靠著自己的豐富的想象力顱內高丨潮了。換一個心思深沉的人來,她未必能如此順利。
“能不能也給我們按按”犯人們渴望地看著她。
“請讓讓,不要妨礙真正的病人接受治療。”希格雯驅趕著慕名而來的犯人們,拿出登記冊喊道,“鐘離,該你了,進來吧。”
鐘離負手穿過人群,隔間的簾子緩緩拉起,遮住了一眾艷羨的目光。
“我也腰疼,我也要治病”有人嚷了起來。
其余人紛紛應和,醫務室頓時吵成了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