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點,公爵。不然明天可是會很痛的。”白芷汐慢慢地推著藥液,選擇了最讓病人痛苦的注射方法。
沒辦法,誰讓她是一個會對病人的翹臀產生非分之想的不專業醫生呢
萊歐斯利一條不怕痛不怕疼的硬漢,愣是被臀上如同萬蟻啃噬的酸痛勁弄得咬牙切齒,肌無力不藥而愈。
“好了。”
這一聲猶如天籟之音,萊歐斯利松開快被抓爛的椅背,狠狠松了口氣。
等到針孔不再出血,白芷汐迅速幫萊歐斯利把褲子提起來扣好。
“感覺如何”白芷汐問道。
“有點暈。”萊歐斯利說道。
“應該是藥效起來了,去床上躺一會吧。”
萊歐斯利撐著椅子站了起來,剛松開手,整個人就無力地倒向了白芷汐。
白芷汐連忙扶住了他,“你臥室在哪,我扶你過去。”
萊歐斯利指了指二樓。
白芷汐艱難地把萊歐斯利扶了起來,他的長臂搭在她的肩頭,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短短十幾步路,她走了十多分鐘。萊歐斯利猶如一只掛在她身上的樹懶,除了抬腿,幾乎一點力氣也不出。
萊歐斯利的臥室布置得很簡單,家具不多,一張大床擺在房間的正中央,鋪著粉色的床單。怎么跟個公主床似的白芷汐懷疑地看了看跟床風格迥然不同的萊歐斯利。
到了床邊,萊歐斯利立時朝床上倒去,但他并沒有松開她,勾著她摔進了他的胸膛中。
萊歐斯利一沾到枕頭,就閉上眼睛。但他的手臂卻如同鐵鉗一樣,根本弄不開。
“松手啊,萊歐斯利。”白芷汐戳了戳他腰間的軟肉,企圖用癢意驅走他。
這一招對已經入夢的他毫無作用。他不僅沒有松開她,反而把她當做抱枕一樣抱著滾到床中間,在她的頸間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臉埋進去。
房中響起鼾聲,萊歐斯利在藥物的作用下睡得很沉。但他的四肢依然有力,把她夾得緊緊的,一點溜走的機會也沒留。
“你裝的吧”白芷汐側過臉氣呼呼地盯著萊歐斯利。
萊歐斯利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只有纖長的睫毛偶爾隨著呼吸輕輕扇動。他的眉毛沿著眉骨整齊地生長,一根多余的雜毛都沒有。眉目如畫大抵就是這樣的面容吧。
白芷汐抬起手,碰了碰他高挺的鼻梁。萊歐斯利毫無反應,連呼吸的頻率也沒有變,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她的膽子大了些,伸手輕撫上他的臉龐。他的臉很干凈,一根胡茬也沒有,仿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
看著他毫無攻擊性的睡顏,她的眼角忽然間有了些濕意,仿佛一瞬間回到了從前那個貧窮的家里,跟所有兄弟姐妹擠在一張床上睡的日子。
那時她偶爾會不小心趴在他胸口睡著,醒來時口水把他的衣服都打濕了。她立刻拿衣袖擦著想要抹除痕跡,一抬頭卻發現萊歐斯利笑著看著她,不知看了多久了。
她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到了萊歐斯利的胸口摸了摸,彈性十足,比少時強壯了數倍有余。
趁著他不省人事,白芷汐的動作越來越大膽。
她樂此不疲地玩著手中的橡皮泥,揉揉捏捏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