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洪波走到了那女孩面前時,從左右兩個方向,有兩人向女孩走來,可是,這時燈熄了。
在熄燈的一瞬間,洪波拉著那個女孩快速向左邊走去。
“麻糕魚產的卵最大有十毫米。”洪波說道。
女孩笑著說:“你說的不對,大馬哈魚的卵最大有十一毫米。”
暗號接上了,兩人便在昏暗的燈光下來到了一個椅子上。
女孩坐在洪波的身上,輕聲的說:“今晚,到圣瑪麗教堂的后面小樹林里,有人見你。”
說完后,女孩去往了一個角落,拿上了一套黃色的連衣裙,很快地換上了,將自己原來穿的花蝴蝶的上衣,放進了一個小園筒內,手用力一摔,那園筒便滑向了舞廳外面。
做完了這事,那女孩便從舞廳中離開,徑直向飯店外面走去。
而守在舞廳外的兩撥人,都沒有認出這個女孩。
在外面的一個角落,女孩收取了園筒,上了一輛小車走了。
而洪波,在女孩走后,便來到了一對親熱的男女的身后,雙手突然出擊,擊在他們的后頸處。
那兩人正快活著,哪里有防備,便昏了過去。
洪波將那男人外套脫下,將自己的外套給那人穿上,然后,自己穿上了那人的外衣。
又將那人的眼鏡摘了下來,戴在自己的眼睛上。將自己的頭發松開,蓬披在臉上。
忙完了這一切后,洪波才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舞廳。
在出飯店的大門時,洪波感到了有兩個人看了自已一眼。但是隨后,他們便收回了目光。
出了飯店后,洪波便上了一輛出租車,向著圣瑪麗教堂奔去。
到了后,洪波付了錢,對司機說:“我去見一個人就回。如果你愿意等我的話,我回程付雙倍車資。”
那司機一個勁地點頭:“我一定等先生回來。”
洪波來到了圣瑪麗教堂,從后門直接去了那個小樹林。
“麻糕魚產的卵最大有十毫米。”樹林中有人問道。
洪波笑著說:“你說的不對,大馬哈魚的卵最大有十一毫米。”
對上了暗號后,從樹林中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蘇聯人。
兩人走到了一起后,蘇聯人拿出了一個膠卷。
洪波則是從皮包中拿出了一疊盧布,遞了過去。
一個接膠卷,一個接盧布,兩人完成了交易。
隨后,蘇聯人鉆進了小樹林,洪波向著出租車停的方向走去。
回到了出租車上,洪波說道:“返回馬迭爾飯店。”
車子行走了五分鐘,出租車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不走了?”洪波驚愕地看著司機。
司機手上拿著一把匕首:“將膠卷交給我。”
洪波笑著道:“如果猜的不錯,你與那個蘇聯人是一伙的。”
司機冷笑道:“你不覺得知道的太晚了嗎?”
洪波一笑,手一動,一支槍對準了司機:“不晚!”
司機不懼地說:“這周圍有我們的人,還有日本人,你敢開槍?”
“我敢開槍!”洪波手上的槍發出了輕微的聲音。
那個司機一怔,隨后驚叫:“你有無聲手槍。”
叫聲之后,那司機便死翹翹了,失去了掌控的車子向著小河沖去。
洪波馬上搶過了方向盤,將司機推出車去。
出租車馬上轉向,向著雙城駛去,在雙城,洪波坐上了車,去往了長春。
到達長春后,洪波乘上了飛往東京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