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止被他不爽的語氣凍的一個激靈,眨巴眨巴眼,乖巧的解釋道
“我們不是說明白了嘛就是有人借凱亞隊長的手將陣盤帶進了蒙德城,在蒙德不知不覺布下了陣法。
雖然這次是防護陣,但下次說不定就是殺陣了,很危險的”
溫迪補充道“而且很可能與深淵有關,今天早晨來襲擊蒙德的龍也與這個陣法有關。”
迪盧克捏了捏拳頭,忍住沒有一拳砸上這兩個家伙的頭。
應止一看玩笑開過了,馬上舉手投降,仔細給他從頭到尾解釋了一遍。
這可是溫迪選的合伙人,聽說靠譜的很,畢竟是要踩同一條船的人,打好關系還是很重要的。
“你應該知道,西風騎士團最近接待了來自至冬的使臣吧”
迪盧克皺了皺眉“跟愚人眾也有關系”
應止點點頭,這還是溫迪告訴他的。
據某知名不具的魔神的消息,特瓦林在將近五百年之前曾與魔龍杜林大戰一場。
當時風神巴巴托斯剛剛從另一場戰爭中回來,精疲力盡,蒙德人更是才結束與魔物長久的對抗,于是祂召喚天空之龍特瓦林,給予賜福,使它與杜林戰斗。
最后特瓦林咬斷了杜林的脖頸,但是也被杜林的毒血所侵蝕污染,一起從天空墜落,腐化的毒龍尸骸墜落在雪山。
風神奏響召喚的琴音,卻始終未能得到回應,于是拖著疲憊的身軀前去尋找特瓦林。
然而一無所獲,特瓦林與杜林的尸骸一起在雪山失蹤。抵抗磨損與傷勢的神明陷入沉睡,呼喚的的旋律奏響至最后一刻。
不久之前,吟游詩人從沉睡中醒來,一刻未停的找尋著當年的故人,每一縷風都是他寄托的牽掛,于是才能第一時間察覺到特瓦林的氣息前去尋找。
結果卻發現來自深淵的魔物站在特瓦林的身邊,而特瓦林的身上則是布滿濃重的深淵氣息。
溫迪本想殺掉魔物前去喚醒特瓦林,卻發現那魔物正在等的人竟然是至冬國的愚人眾。
應止找到陣眼時,溫迪根據上面的氣息追蹤到了陣盤的所在,卻發現陣盤處在移動中。
而最后鎖定的人,就是凱亞。
凱亞喜歡獨來獨往,經常神出鬼沒的,除非必要并不會帶著一群西風騎士在身后,于是溫迪想了個辦法,和應止利用隱匿符,給凱亞布了個陷阱。
先用一些故作玄虛的情報故意引起凱亞的警惕,然后用隱匿符避開守衛,在騎士團門口守株待兔。
那個角度的草叢其實是個死角,應止和溫迪顯露身形的時機也很巧妙,只有事先注意到的人會覺得明顯,比如看上去散漫實則認真負責的騎士隊長凱亞。
他們現在要弄明白的事有凱亞是否無辜,陣盤怎么到他身上去的,愚人眾和深淵有什么陰謀,怎么確認特瓦林的情況。
當然,這些情報掐頭去尾,應止只說是溫迪出去采風無意中看到的。
“當然,我們不是不信任騎士團,只是他們的查案風格,大概并不適合這種事情。”應止說道,“而且最近至冬的使節也在那邊,還是小心一點好。”
迪盧克眸色深沉,看了一眼在沙發上沉睡的凱亞,嗤笑一聲“騎士團本來就靠不住,不過,你們就這樣找上我,看來也是知道些什么了”
“陣盤是這個么”溫迪突然出聲。
應止和迪盧克一齊看過去,只見溫迪掌心躺著一枚奇特的灰色寶石。
迪盧克的瞳孔劇烈收縮起來,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那樣劇烈的憤怒,和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