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一個風場把他送上半空,然后自己也借風勢站到了一旁殘破的半截柱子上。
你還是躲開吧,這么明顯的攻勢,不躲開很不合理啊
“喲呼”
應止借著風場,假裝自己不會飛,然后踉蹌了一下站到愚人眾營地的帳篷上,跟躲在旁邊打槍的哈伊爾撞了個臉對腳。
哈伊爾“”
心中一凜,但是不慌不忙的應對,一個后跳射擊,烈焰之銃的火彈直奔應止面門而去。
雖然在應止眼里這顆子彈挺慢的,但至少他可以想一想該讓這槍打中哪里才比較真實。
于是他身體一側,似乎是想要躲過這一槍,然后腳下一滑,火彈命中肩膀,燃燒的火元素頓時順著可燃的衣裳蔓延。
應止連拍帶打的跳下了帳篷,厚厚的雪花壓住了火勢,借助這一番動作,應止在地上打了個滾,趁視角盲區把自己的右肩拍脫臼了。
然后順理成章的被哈伊爾控制住,齜牙咧嘴的被綁起來送進了帳篷里早就圈出來的關押處。
而卡琳卡與溫迪的交鋒也已經陷入尾聲。
卡琳卡的水牢接連不斷,溫迪的風場也連綿不絕,一個封一個躲,滿天都是水波淋漓和風場呼嘯。
雪花一下子被吹的凌亂一下子又落入水中鏡面。
兩個人的身影在風雪中忽閃忽閃,不斷交換位置。
哈伊爾瞇著眼睛,觀察著卡琳卡的攻擊,舉著火銃等待時機。
一、二、四、一一、二、四一
溫迪歡脫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應止靠在帳篷里打哈欠你干什么呢
數她的圈套呢。愚人眾的戰斗意識培養的都很不錯,這倆個配合還挺默契,在給我設圈套。習慣了這個攻勢,我就可以被打下來啦
溫迪解釋道,
順便留下個我比較會躲藏逃跑的印象。
“陛下的榮光,加護于我”
你封我飛的纏斗進行了足足五分鐘后,溫迪滿臉憤恨不甘的被按在了應止旁邊。
還要喊些什么“我們是冒險家,這里是公共區域你們有什么理由抓我”“你們這些愚人眾到底要做什么把我的伙伴還回來”“為什么不回答我”“風神大人會護佑我的”之類的臺詞。
應止跟溫迪兩個面上喊的情感充沛,心里在嘎嘎嘎的樂。
別的不說,選擇這種方式潛入,還怪好玩的。
哈伊爾小聲問“我們不需要對他們做些什么嗎”
卡琳卡疑惑的看他一眼“我們只負責警戒、防守和抓人,押送人到深處和審問來歷與目的都是別的小隊的工作。”
哈伊爾不說話了。
他覺得這次的任務中,可能沒有“審問來歷和目的”這一項。
來押送的人都是「博士」大人的心腹,那些人看上去可不像是會審問的樣子。
倒像是直接押走生吞活剝了去。
哈伊爾以前不會想這么多,他是愚人眾,是至冬的軍人,只需要服從命令就可以了。
也許是跟隨「顧問」大人這些年來,過得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