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天常行于日月前,日月所不能見。我應知此天名,得免一切厄難。」2
似乎有些熟悉萬葉短暫地回想了一番父親多年前帶她外出應酬時,在一個宗門內見到過這句簽文。因為父親的人脈眾多,所以她自小也見過不少人,因為環境的熏陶,也多少了解到過。
說起來,它的宗門名字也和名義上建立咒術高專的宗門是同一個,名叫
真言宗。
“啊,是冥小姐啊。”
沙啞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中介人站起來,將還在燃著的煙掐滅在煙灰缸中,不緊不慢地整理好了西裝。并不張揚的外貌,消瘦的身材,并不顯眼的細小胡子,整個人看起來頗為慵懶,就像一個經歲月浸染老舊變色,卻依然結實的香爐。
“好久不見,孔先生。”
“是好久不見了,這次又是什么事”他看向冥冥身旁的風間萬葉,“小孩兒你已經為了錢干起誘拐兒童的臟活了嗎”
“唉”風間萬葉一愣。
看出來了嗎
“孔先生以前畢竟是經驗老道的刑警,只要不讓其他人察覺就好了,”冥冥同時為兩人解釋了事情的原委,“這孩子想要兩把趁手的刀,就麻煩你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向店外走去“我還有任務要完成,就先行離去了。”
來她這里找生意,率先在銀行完成交易后將自己帶到這里,又毫不留情地拋下。果然,還是錢的吸引力更大。
在那瞬間,風間萬葉閃過一道不太合氣氛的想法。這里是市區,離筵山山麓很遠,步行至少需要五小時以上。而想要很快回去,只能打車。
聯想到出租車的價格,她不禁肉疼起來。
“孔時雨。”
風間萬葉隨即看向他。
孔時雨對上看不清瞳孔的雙眸,一邊將口袋里的打火機不停翻轉,一邊煩躁地咬了咬重新掏出的塞進口中的七星香煙,但顧及到面前的人,并沒有點燃。
因為待客室的燈較為昏暗,所以幾乎看不到投射在虹膜上的光,顯得她眼神尤為不,根本看不到什么。沒有任何東西,只是在完全地盯著自己而已。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匯去形容,只是想到了十多年前遇到的一個案件一個母親在家中死亡,他趕到時,那家的小孩子就是這樣看著自己就是和孩童一樣的眼神。
把未成年帶到這里來,真是個麻煩。
他嘆了口氣“叫我孔時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