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萬葉開了門,門外是一段時間不見的孔時雨。他正抱著兩把用精美的布袋包裹住的兩把太刀,看到人后,便說“刀,我送來了。”
“孔先生,”她眼中是交錯繁雜的業力,“要進來坐坐嗎我正好要做飯。”
看上去是去哪個地方應酬了,因為沒吃多少飯所以感到了煩躁。
“啊不用了,我還有事。”
孔時雨對此并沒有興趣,在將刀交給風間萬葉后便兀自離開,途中接起了電話,看起來心情更是急轉直下。
見自己并沒有邀請到他,風間萬葉也沒有絲毫意外,便轉身去廚房做飯了。
杰似乎很久沒吃過涼面了,給他做一份吧
“你們”
不久后,她再次打開了被敲的門。此刻站在門外的并不止看起來一臉不爽的孔時雨,還有另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他粗略估計有18米,身高與五條悟相仿可能比他更高,穿著普通的黑色長袖t恤與較為寬松的褲子。
豎直的黑發長至頜骨上方,卻沒有蓋住眉毛和眼睛,讓他看起來并不頹靡;他的容貌不是如同杰一般少年的英俊,而是更為成熟冷漠的;嘴角的傷疤讓其平添一份張力,并不會讓人認為他是混混,反而更像是氣概的體現。
“你做飯了沒”孔時雨懊惱地拍了拍頭。
“正做到一半,”風間萬葉向一邊走開,讓出道路,“請進吧。”
她的眼中,一根細長的,自下延伸的紅色粗線,顫顫巍巍地不斷延展。這是嶄新的業力,還是殺人的惡業。
眼前這個男人,剛剛才殺過一個人。
她的視線停留在飽滿的胸膛上,似乎看到了什么,短暫地愣了一下,隨后若無其事地恢復正常。
“小鬼,”他路過風間萬葉身邊時,眼睛向下瞥,毫不掩飾地對上她的視線,“不要對我使用術式。”
離那么遠,他是怎么看到的
風間萬葉并不想惹是生非,就解除了術式,向已經坐在沙發上的兩人問道“兩位,有什么想吃的嗎”
孔時雨有些煩躁地說道“什么都行只要沒有黑豆。”
而另一個人看起來就更隨性一些,靠在沙發上,仿佛這才是自己的家“肉吧,如果是內臟就更好了。”
“孔先生,啤酒喝嗎”
風間萬葉站在遠處展示了自己手中的啤酒。她在以前老師的丈夫、也是位刑警的口中聽說過,一般來說他們這行的都喜歡喝啤酒。雖然已經脫離這個身份,但可能會擁有這個習慣。
“你這里怎么還有酒”他看過來,“可以。”
身旁的男人調侃道“這不是很熟練嘛”
“要不是你非要來,我早就走了,”孔時雨夾著面前盤子里特意多加的肉,嗦了口涼面,“別把鍋扣到我頭上,禪院。”
禪院三大家族那個禪院
坐在旁邊的風間萬葉吃著面,并沒有出現什么異樣。但此時電話卻響了起來。
“杰”她站起來向另一邊走去,“嗯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在租的房子里梅木先生告訴你的我沒事,不用太擔心。”
“我等會就回來,你要吃涼面嗎我做了一些好,之后帶給你。”
風間萬葉微笑著說道“不要搶電話啊悟,喜久福嗎毛豆泥鮮奶油味,好,我記下了。硝子呢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酒雖然是開玩笑,但我這里有,可以給你帶一些不過不能喝太多,我會監督你的。”
電話掛斷,她終于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