紺谷六花在接下這個任務之前,一直都在重復做著這樣的工作。
待會要發生的事對紺谷六花來說,真的是一點難度都不帶有的。
惡人顏,紺谷六花可太擅長了。
權當做放松心神,好好休息一下吧。
“到了。”
推開車門下車,紺谷六花不經意間捋了一下耳側的頭發。
隨即朝著眼前的酒吧木門走去,頭都沒回一下,仿佛根本不在意帶她來的人是誰。
只是在沒有人注意到的地面上。
一顆從紺谷六花頭發上掉下來的、小小的黑色粒子,悄然無聲地附著在了紺谷六花的鞋底。
在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它就這么與紺谷六花一同走進了酒吧的大門。
見到推開門走進來的紺谷六花。
坐在吧臺前的兩位女性中的一個,短發的女性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哦來了來了你可算是來了”
微卷的半長發扎在腦后的女性對紺谷六花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
紺谷六花微笑著點頭回禮,走到吧臺處點了一杯格拉帕。
“找我的只有兩位嗎那一位呢”
“你還真是不客氣,區區底層成員。”短發女人嗤笑一聲,“在條子那邊得到的成就,讓你感到飄飄欲仙了嗎”
紺谷六花沉默了一下,笑容不變地抿了一口被酒保遞到面前的格拉帕。
“我知道了,兩位干部大人找我,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嗎”
“不用那樣叫我們,我是基爾。”另一位女性淡淡地說道,“這一位是基安蒂。”
基爾看了一眼基安蒂,輕聲慢語地繼續說道:“我們找你,是有想要你做的事情。”
“哦”
紺谷六花挑眉,把并不好喝的格拉帕放回桌面上,并向前推了推。
“可以展開說說嗎”
基安蒂不耐煩她們這樣磨蹭的你來我往,把酒杯往桌上一頓,看向了紺谷六花。
“你只說做不做,不做就去死。”
基安蒂張揚的發色在昏暗的燈光下也十分亮眼,更亮的是她閃閃發光的眼睛。
“做,你就能活。”
紺谷六花定定地和基安蒂對視,暗金色的眼眸中一片冷然,沒有絲毫被威脅到的樣子。
這個基安蒂,紺谷六花有印象。
是之前抓到那個狙擊手的晚上,逃走了的黑衣組織成員。
好像也是和狙擊手來著。
另一個叫基爾的嘛水無憐奈,電視臺知名女主持人,很有名。
沒想到,這樣輕易的就釣出來兩個代號成員,感覺有些草率啊
紺谷六花朝著基安蒂彎了彎眼尾,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可以,畢竟我的上線,可是從三天前就再也沒有音訊了。”
“我是真的感覺很無助來著。”
紺谷六花說完,還認真地托著臉頰,點了點頭肯定自己的話。
基安蒂滿意了,她拍著大腿哈哈大笑:“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識相又爽快的家伙哈哈哈”
基爾頓了一下,在基安蒂大笑的空擋里,把手里的兩張白紙遞給了紺谷六花。
“我們需要確定這兩個人是否還活著,以及”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笑著的基安蒂,猛地打斷了基爾的話。
“喂,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