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微微一笑,“就算我們在一個世界,你我也比她大。”直接稱呼名字,總覺得有些不禮貌。
岑參也不糾結這個,他說“那個世界的人們似乎喜歡把錢存在銀行里。”
杜甫頷首,“他們把錢存在銀行,花錢的時候只需要手機支付”不過很難理解就是了,手機怎么把錢支付出去的
雖然不能理解,但杜甫也接受這個“設定”,接著說“若是如此,被騙之后,錢就很容易給別人。”
岑參想了想,“那些騙子過于聰明,為防止警方查到他們,就找了中間人來負責轉賬。”
杜甫琢磨著,“他們若是嚴打這個掩隱,便是他們那個世界被騙錢的人太多了,警方集中精力著重打擊一次。”
“就像那個掃黑除惡一樣。”岑參道。
受害者太多,犯人太多,警方嚴厲打擊一次,抓一批犯人關進去,威懾其他人不要犯事,總歸也能安生一陣子。
杜甫想起姜海藍曾經和好友一起夜間還在外面閑逛,想起那些明亮的燈光,那些在街頭商場里行走的人們。
因為有這樣著力打擊犯罪者的警察,才有深夜依舊在街頭嬉笑玩鬧的男女老少。
因為有那樣把百姓放在第一位的國家,才有“為人民服務”的警察。
杜甫望著天幕的目光灼灼。
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把這樣的思想給了軍隊,又把這樣的思想給了后世的官吏。
建造那樣一個國家的那位先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戴霖介紹完案情后,說“我的辯護思
路,第一,他犯案時是未成年;第二,他在本案中是從犯;第三,經警方電話傳喚到案,到案后如實交待,系自首;第四,看他愿不愿意認罪認罰,和承辦檢察官簽認罪認罰具結書吧。”
姚唯左手撐著下巴,右手手指靈活地轉著筆,她問,“這個案件中沒有刑附民嗎”
戴霖回憶了一下卷宗,搖頭,“目前沒有。”有也沒關系,再簽一個刑附民的委托合同就是。
“他們打架沒有打出輕傷二級的受害人”許明輝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兩只眼睛一大一小。
戴霖說“你要這么說的話,卷宗里沒有。”
沒有輕傷二級啊,那挺好的。李樂淇雙手抱臂。
嫌疑人對罪名和犯罪事實沒什么意見的話,這個案子也沒有太大的辯護空間。
但既然是集體會議,在座的各位律師還是針對案子簡單發表了一些“意見”。
基本上和戴霖的說法差不多。
不過提醒了他在辦案的時候,無論是會見嫌疑人,還是對接嫌疑人的父母,還是和檢察官、法官溝通,都要特別注意“遵紀守法”。
邵新安起身,走到了會議桌前面,他對蔣琳說“做好會議記錄和資料報備。”
涉黑涉惡案件的“接案審查制度”、“集體討論制度”、“報告備案制度”、“檔案管理制度”四塊牌牌還在他們律所的墻上掛著呢。
雖然規定是說,做無罪辯護或改變案件定性時,律師事務所要組織集體研究。但在實踐中,大家基本上是有涉黑涉惡案件就開集體會議,因為司法局那邊要求案件報備時提交集體討論的會議記錄。
蔣琳拍完照片后就坐下開始記筆錄,她停下筆,點頭,“好。”
邵新安又對戴霖說“你承辦案件的時候要注意,在保護嫌疑人合法權益的同時,要避免因執業行為不合法、不規范、不謹慎而可能造成的法律風險。”謹防把自己搞進去。
戴霖自然是心里有數的,他說“我知道。”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