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一軍對戰帝東的比賽。
降谷君再次三振了對手,投球的速度已經達到了150kh。
“這家伙真的是一年級嗎”
“快把資料都記下來”
“他一次都沒有投變化球,就只會投直球”
“沒必要害怕我們一定可以攻克他的”
場外來了很多偵察情報的記者和其他學校的棒球成員。
就在青道氣勢一片大好的時候,突然,投手叫了暫停。
御幸愣了一下,抬起面罩,馬上小跑上投手丘。
所有人都注視著投手丘上的兩道人影,發生什么事了嗎
投手丘上。
降谷呆呆地舉起右手,鮮紅的血液正從右手食指指尖裂開的縫隙間流出。
御幸輕松的神色一下蕩然無存,立馬上前舉起手套,遮住降谷的手,湊近小聲提醒“你下去好好包扎,別讓任何人看見你的手”
“可我”不想離開投手丘,降谷像嘗到甜頭的孩子,想一直繼續下去。
“好了好了,別任性了快回去吧”御幸打斷降谷的話,推著降谷不情不愿的身體走下投手丘。
真沒想到,降谷的剛速球居然還有這么大的弱點,御幸盯著降谷回到準備區,轉身回到本壘處,臉色一下子沉下來。
與此同時,王牌丹波前輩,主動站到教練的面前,爭取上場機會“教練讓我上場吧”
“可是你昨天還投球今天該好好休息身體啊”太田社長非常不贊同
教練沒有馬上回復,只是抱著胳膊,神情嚴肅地看向面前這個,總不相信自己,在賽場上總先自我崩潰的,青道的王牌投手。
教練身上的氣勢如猛獸下山般,猛地向面前的投手嘶吼而去,銳利的視線透過漆黑的墨鏡,宛如實質般刺透丹波軟弱的內心。
丹波控制不住想顫抖,想偏頭避開教練的試探,但是背后緊緊握住的拳頭,指尖狠狠扎進柔軟的掌心,實痛感讓丹波認清現在,也讓丹波認清自己的內心他要上場他要投球他不想讓出投手丘
“教練讓我上場吧”丹波又說了一遍,這次他不退反進,身上也爆發出驚人的氣勢竟與教練強硬地對峙上了
我絕不讓出自己的王牌背號丹波直面教練的考驗,他絕對不會逃避這次不會,以后更不會
雙方的氣勢在沉默又洶涌地較量。
不知過了多久,教練終于滿意了他們王牌的決心,同意了可以讓他投三局。
“是”丹波大聲應道,開心地笑起來,戴上帽子,迫不及待地跑向投手丘。
降谷正從投手丘走下來,路過上場的丹波前輩,這次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登上那個唯一的地方。
不甘心降谷不甘心地看著丹波的背影,右手不自覺慢慢收緊,血又被擠出從指縫間滴下,但是降谷好像絲毫感覺不到傷口的痛感。
教練皺著眉頭看著降谷的手,嚴厲地宣告“從今天開始降谷回到二軍兩個禮拜不許投球不能好好保養自己的手,就不配成為一名合格的投手給我好好反思”
降谷內心的美好世界轟然倒塌整個人突然褪去了色彩,仿佛失去了靈魂,聽完教練的話,如游魂一樣飄到角落里自閉。
雖然他內心翻天覆地,但從降谷天然呆呆的臉上還是什么都感覺不到,沒有一絲波動。
而上場的丹波終于有了王牌的自覺,投出的曲球精準度越來越高,越來越犀利,擊敗了一個又一個打者,盡顯王者風范。
下午吃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