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皮斯科話音落下,安室透的眉毛跳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樣說是你已經有了線索”
“有了線索的應該是波本先生,你才對吧”皮斯科故作高深。
安室透不接他的腔“哦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在知情不報。”
皮斯科桀桀一笑“我可沒這么個意思,何必對號入座呢只是作為組織的一員,是否你的行動有些過分柔和了些”
“既然有懷疑的對象,何不干脆利落的直接解決,還是說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顧慮”
安室透明白了皮斯科的意思,他勾唇一笑,笑容有些邪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看你這樣是想取琴酒而代之”
接著安室透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我的獵物無需你來操心,這是基本的規則,不需要我重新教導你吧”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皮斯科冷哼一聲,面具下遮掩下的雙眼此刻正緊盯著身前的安室透不放。
如果只是被這樣的言論就能嚇到,安室透也沒必要繼續把臥底這個行業干下去了。
不過區區一名剛擁有代號的組織成員罷了。
真是有夠愚蠢“無論你以為的是什么,在沒有決定性的證據前最好都好好咽在肚里,我以為你追求神秘主義起碼會懂得這點。”
“而不是只會使用些變聲器一類的偽裝讓自己看上去更像一只跳梁小丑。”
皮斯科看出安室透眼中的嫌惡,他再也端不住先前故意裝出的高深“哼就是不知道你繼續在這里耍這些沒用的嘴皮子能不能再搶回你的獵物。組織行動只看結果,不看過程。”
“當然了,波本,我會發自內心的為你虔誠祈禱。”
“祈禱你可以順利搶回自己的獵物。”
談話再次不歡而散,這次安室透連多余的眼神都未留給皮斯科。
和這樣的蠢東西多說一句話都是在浪費時間,安室透面容冰冷,一腳將汽車的油門直接踩到了底。
面前的房門遲遲無人應答。
藤本青花已經聽到身旁有鎖條轉動的聲音。
她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左邊的電梯,二是右邊的逃生樓梯。
該怎么選她真的可以等到這部不知何時才抵達她所在樓層的電梯嗎
只能賭了。
藤本青花按下了電梯下行的按鈕。
名田圭潛入藤本青花家中已經等待了很久,他沒有開燈。
夜色中他像是蟄伏在弱小草食動物窩點的獵人一樣,靜待著獵物自己送上門來。
不知過了多久,黑暗中沒有太多時間流逝的感知。
名田圭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傳來,他握緊手上的利刃,做好一擊必殺的準備。
門外有一時半刻的沉默,而后名田圭聽到了敲門聲。
他跟在藤本青花身邊有些時間,他聽出門外的人并非藤本青花,為了防止露出端倪,他選擇沉默不語。
可沒過多久,名田圭就反應過來。這個時間不該有物業上門,而聽他的雇主所說藤本青花是個心思敏銳的人。
看來是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