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骨喇有幾次在群里發過活動排名,他看起來健健康康,壓根不像得了罕見病的樣子。
“自然是憑借對真愛的堅定不移”
瞧瞧,就連回答也是那么的不要臉
符貍冷哼“呵,那你確實挺愛的。”
“當然”德骨喇把嘲諷當夸獎,驕傲的尾音能揚到天上去。
兩人無言靜坐片刻,德骨喇小心觀察符貍,見對方警惕心相比于初見時降低不少,商量道“貍貍團長長我和糯米團在團里聊過幾次,你要和他面交,也把我帶上唄。”
“咋地,現在還是中午,你的紫外線過敏突然好了”
“啊呀,人都出來了也不怕這一點。你看我不是給自己穿的嚴嚴實實嘛”
符貍和糯米團約定的面交點離商業中心不遠,開車十五分鐘就能到。
不同于剛剛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這里人煙稀少,荒蕪衰敗。
街道兩側水泥房蒙著厚厚灰塵,若隱若現能看到半褪色的紅色拆字。
一旁的公交站臺年久失修,立牌外用于保護的塑料片發黃、破損,印著站臺名和路過公交的寫真紙早已在風吹日曬下模糊一片,看不出具體字跡。
公交站后面有個公園,疏于照顧后成了植物的天堂。
雜草、藤蔓在這里肆意生長。厚厚的枯葉鋪滿地面,記錄著它們的生長軌跡。
公園中心處有一片空地,豐富的活動設施提醒大家這里曾經也繁華過。
但現在它們都但和公交車站臺上的塑料片一樣,手一碰,碎一地,再也不像昔日那般能引來孩童快樂玩耍。
符貍是來上大學的,非本地人。
他不明白為何這么大一塊地皮會被閑置,明明h市寸土寸金,房價出了名的貴。
德骨喇站在符貍身邊,收起黑色陽傘道“這里的地有點玄乎,之前拆遷時死了好幾個人,說是鬧鬼。”
明明只隔了幾公里遠,商業中心那陽光明媚,這里缺陰云密布。
符貍被冷風吹的打了個哆嗦,四周樹葉簌簌落下,好似在奏一曲哀之樂章。
德骨喇摘下墨鏡,雙眼彎成月牙,安慰符貍道“沒事的,傳言那些厲鬼只在夜里出來害人。”
“不過若是真的只在夜里行動,那死去的幾名工人又是被誰所害呢”德骨喇壓低聲音,故意在符貍耳邊低吟。
“難道說”他突然用力擊掌,嚇得符貍打了個哆嗦。“糯米團之所以把面交場地約在這種地方,是因為想要殺人逃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