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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姑娘,你還好吧可有哪里不適么”
蕭秋雨圍著被救出的上官飛燕噓寒問暖,不遠處柳余恨黯然神傷,本就猙獰的容貌更顯兇惡。
上官飛燕并未遭受什么糟糕的對待,但她從離開上官家闖蕩江湖后便一直過著奢侈的日子,魏無牙安排的山洞昏暗無比、且彌漫著十分古怪的氣息,令上官飛燕頭皮發麻,即使離開了山洞也仍覺反胃。
而蕭秋雨的噓寒問暖在她看來十分礙事,絲毫看不出她現在只想要安靜。
而且救出自己的人也不是蕭秋雨,而是那殺手烏渡。
上官飛燕心煩意亂,抬手掩面,顫抖著雙肩,無聲低泣,略顯凌亂的發絲在風中輕晃,更顯脆弱。
蕭秋雨手足無措,柳余恨下意識地上前,卻在想到自己的無能后頓在原地,黯然地低下頭。
有話想問烏渡的邀月沒有在完事后立即離開,被迫看了這樣一場古怪的感情戲碼,即使不想看,蕭秋雨那慌張無措的聲音依舊傳進了邀月的耳朵里。
被秀一臉的邀月有種想將人全都殺了的沖動。
正在這時,結束了交涉的冷血與烏渡從巖石后走出,六扇門的捕快們早已控制了無牙門的死士,昏死的占大半,剩下的便很好對付。
冷血的表情十分嚴肅,烏渡這人戴著面罩,只有露在外面的圓眼睛一如既往的平和。
上官飛燕從指尖的縫隙中偷瞥一眼,身材高挑的殺手有著十分沉穩的氣質,房門被破開時那雙透著溫和意味的眼睛至今仍殘留在上官飛燕的心里。
烏渡出來后向邀月道謝,對她一路配合的行為表達了真誠的感謝。邀月瞥他,沒有立刻開口,而是在眾人下山與烏渡落在后面時低聲詢問。
“曉輕舟是怎么對你說的”邀月問道,“他在魏無牙手上吃了什么虧”
烏渡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七年前,你和他不是一起的嗎”
邀月道“是這樣沒錯。但我想知道他是怎么說的。”
說個毛線球,烏渡的動機純純是步早現編,仔細想想七年前三弟子馬甲和邀月具體干了什么步早只隱隱約約有一點點印象,吃虧是吃了點小虧,但有邀月在,結局還算美好。
如今魏無牙已死,步早繼續編也死無對證。
步早緩緩地說出他新編的故事“他被掌門師父撿回來時受了重傷,一身衣裳被血浸透,養了很久的傷,而讓他變成這樣子的是無牙門。”
邀月沉思,當初她和曉輕舟分別時,曉輕舟只受了小傷,莫非是在那之后又被無牙門尋仇了嗎
曉輕舟不在,魏無牙已死,他的那些死士恐怕也問不出什么,邀月擱下此事不想,不再言語。
說到底曉輕舟是個男人,那件事也是七年前的舊事,多想無益。
下山之后,上官飛燕終于有機會向烏渡道謝,聲音低低的,柔軟且動聽。
“多謝烏公子相救。”
“不客氣。”烏渡禮貌地說。
步早希望她沒有想什么要讓自己當裙下之臣的念頭,合格的玩家是不會被游戲角色集卡的
上官飛燕仰頭看著烏渡,微微地笑了一下。
不遠處蕭秋雨和柳余恨在一起黯然神傷。老實講,這畫面有點搞笑,步早看熱鬧看得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