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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看著地面上自己的影子,風中傳來花香,樹影婆娑,沙沙作響。
“”
陸小鳳沉默地就像不存在一樣。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場所,陸小鳳迷失了方向。
司空摘星和王憐花都跑得很快,陸小鳳轉身時已經不知道他們的去向,所以陸小鳳隨便挑了一個方向,于是就變成了這樣的結果。
隔著重重樹影,遠處燭火的光亮明滅不定,陸小鳳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向西側方向走去。
西側是一片黑色,看起來無人居住。
夜幕的圓月散發著皎潔的光輝,陸小鳳的影子在地上拉長,走了一段時間,方才停下的樂聲再度響起,斷斷續續,即使隔著老遠也覺得難聽得不行。
這讓陸小鳳不僅感嘆島上的人很有閑情逸致,發現有人闖進島上竟然還能有心情練習奏曲。
是要彈給什么重要的人聽嗎
陸小鳳如此想道。
眼前的地面上出現了一道影子,兩人的影子有一部分重疊。
陸小鳳緩緩抬頭。
前方有人自墻后走出,黑衣披發,面上慘白的面具正在對陸小鳳微笑。
陸小鳳驚愕,微微蹙眉,與戴著面具的人對視。
他對咸魚派掌門的模樣記憶猶新,然而此時夜色朦朧,眼前人一襲黑衣,連身形也仿佛融于夜色似的,看不分明。
陸小鳳緩緩道“步早”
眼前的面具人不語,只是冷漠而平靜地望著他。
陸小鳳的眼神中浮現出一絲疑惑。
按理說在這里見到咸魚派掌門幾乎印證了他的身份為步早,但陸小鳳怎么看,都覺得身高似乎有點不對勁。
眼前人比步早和咸魚掌門都矮一些。
話說回來,他認識到步早和那次見到的咸魚派掌門相比,誰高一些呢
陸小鳳試著回憶,卻沒法確切回憶比對,即使下意識地將兩人的身影重疊,腦海中兩人的身高也不統一,要么高要么低,唯一印象深刻的是他們的臉。
步早的眼睛很特殊,琥珀一般,朱紅發簪很顯眼,而掌門則是一張古怪的笑臉面具。
陸小鳳有點呆,這也是巧合么
就在他頭腦風暴的期間,眼前的面具人緩緩開口,道“你要見步早么”
陸小鳳心中微驚,遲疑片刻,選擇單刀直入“你不是步早”
面具人淡淡道“我不是。”
陸小鳳頓了頓,道“你還記得我嗎在霍休的宅邸,我們見過的。”
黑衣面具人道“自然記得,你這次帶來了許多不得了的人哪。”
陸小鳳輕聲問道“恕我冒昧,我在霍休的宅邸見到你是,你在做什么”
“蕩秋千。”對方毫不猶豫地說道,語氣不知為何變得糟糕起來,“你年紀輕輕,連
這種小事都需要向我確認么。”
陸小鳳摸摸胡子,很是無奈,分明心知肚明的事何必非得用這種說法
即使親眼見過本人,但短短一個照面,咸魚派掌門的態度幾度變化,陸小鳳實在難以準確說出他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假若眼前的人真是咸魚派掌門,這種態度似乎也合情合理。
陸小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