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沉默,看步早衣不染塵,難道是在一旁看著他們觸發機關陷阱的嗎
步早道“但你們也不虧啊,對吧”
這倒是否認不了。
在知道王憐花也做出和玉天寶相似的選擇之后,玉羅剎終于按捺不住,想以正經的教主身份同掌門詳談。
但就像在來咸魚派的路上一樣,掌門對玉羅剎的態度依舊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不給機會,不給空隙,可惡至極。
玉羅剎忍無可忍,近水樓臺先得月,日后咸魚派絕不可能只居于此山之中,于是不顧時間地點,在掌門要回到山中時追在了他身后。
玉天寶茫然地望著他的背影“阿武去做什么”
阿文道:“教主有話要說。”
如此模糊的言語當然沒讓玉天寶多想。玉天寶慶幸不是由自己去傳他爹的話,開開心心地去后院和眾人聚餐。
掌門身邊有旺財和烏渡,都直勾勾地望著玉羅剎,他眉頭輕蹙,為這不加掩飾的目光感到不悅。
但正事要緊。
月光朦朧,晚風冰涼。
玉羅剎道“為什么是玉天寶他的資質算不上好。羅剎教傳承教主之位靠的是羅剎牌,而不是少主之位。”
步早知道他的意思,而玉教主果然多想了,畢竟玉天寶已經成年、基礎薄弱、武功平庸,不是一個好的教導對象。
咸魚派掌門有更多的選擇。
若是希冀羅剎教,以掌門的本事大可以親自出手。
掌門微笑道“正因為資質平庸,有朝一日咸魚翻身,魚躍龍門,豈不是一段佳話到那時,你也沒話可說了吧。”
玉羅剎瞳孔微縮,禁不住大笑出聲“你好大的野心。”
掌門的笑臉面具笑得相當燦爛,語調柔和“你的野心也不小,只是腦子里有水。”
玉羅剎冷哼一聲“有何不可羅剎教是我一手建立的,如何處置安排是我的事。”
“可棋子不一定會聽從你的安排,不是嗎”掌門笑著說道。
西門吹癡迷劍道,并無繼承羅剎教的意思,玉羅剎從數年前便開始為此憂慮,畢竟這與他的計劃不符,如今被步早點出這個事實,玉羅剎沉默不語,眼中有風雪醞釀。
他真的很好奇,咸魚派究竟知道多少事情。
“你的棋子倒是都聽話得很。”玉羅剎未露怒容,反而微笑著望向一旁始終沉默的少年,“是不是,烏渡”
他這么說就錯了,因為烏渡是個超級師父控,十分聽話,給出回應“是的。”
玉羅剎一噎。
掌門大人伸手摸摸烏渡的頭,歪頭看向玉羅剎,悠悠道“你分明是有求于我,怎么像來討債似的”
言下之意即是,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玉羅剎在心中低嘆,咸魚派掌門實在很會羞辱人。
他冷冷道“我不會對你低頭的。”
掌門笑道“所以你先前打的主意告吹也無妨嗎”
玉羅剎道“我身為一教之主,你是一派掌門,理應能理解我的感受。”
掌門哼哼一笑“在一年以前,我的門派中只有三人一狗,同你的羅剎教的差距可遠了去了。”
玉羅剎的沉默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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