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日隊長鄔高遠喝著不知從哪來的茶,坐在轉椅上悠哉道“天亮了,喝杯熱茶暖暖身。”
宰柘拔刀,沖著斬日隊長就揮過去,攜帶的刀鋒直接掀起大片地板。
各種戰斗的聲音不絕如縷。
屋子里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區域,破碎的地板墻面,滋滋作響的受損儀器,以及裂出密密麻麻縫隙的觀察玻璃墻
而室內的戰斗依舊沒有停止的跡象。
甚至越發混亂激烈。
直至突然爆發劇烈的地震,天花板,四面墻壁,以及腳下的地板全在瘋狂搖晃,緊接著地面冒出無數坑洞,如深淵巨口般將地面上還在瘋狂戰斗的幾人一一吞噬。
此時,某康姓研究員終于抵達了操作臺,用盡全身力氣按下穩定按鈕,刺眼的紅光滴滴兩聲,轉瞬變作綠色。
同一時間,禁獄范圍內的所有人全都發現渾身的力量在以極快的速度被壓制,無論有多不甘心,也明白逃獄已經徹底失敗。
“你們做好準備,這里的損失賠償起碼幾十個億,要是交不出,我非得一個個去投訴你們”
康姓研究員擦去鼻血,面容猙獰地瘋狂大笑,然后一轉身,就看到了破破爛爛的現場里,只站著一個陌生的男性囚犯。
“”
研究員
依稀記得先前有人朝他喊過張淳的名字,瞬間陷入安靜。
張淳感受一內的力量,大概只能冒個小土包,又感知著被陷進地板下的幾名s級加個云焰,同樣陷入安靜,這禁獄穩定的時間太不巧了。
他頭疼地問“能再關個穩定器,讓我把他們放出來嗎”
研究員“剛剛那個是最后的機會,應該不行了。”
張淳“還好我給他們留了幾個氣孔呼吸。”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這時,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邊響起,一群手持武器的武裝隊伍出現在核心區門外,為首的青年披著監管者風衣,氣勢不凡,在看清屋內情況前直接甩出一句話,“竟敢在禁獄胡作非為,無論是誰,都必須處以極刑怎么只有你一個人”
張淳“你來的正好,快來挖地”
監獄長“”
此時此刻,被埋在地里的楚修宴正在努力感受狹窄漆黑區域所帶來的安全感,借著劇烈運動以及酒后的疲乏勁,準備快速進入睡眠。
系統怎么突然想睡覺
楚修宴因為萬一大叔挖出的是清醒的我,那我就完了。我選擇先睡為敬,未來的事未來再說說不定他忘記了呢
系統那你睡,我去偷聽其他人。
在附近轉了一圈,卻突然發現人偶師與調酒師居然不在核心區的地板下。
他們去哪了
此時此刻,七點十五分。
距離一號通道開啟的時間只剩下十五分鐘。
天已大亮,然而也是陰雨天氣,窗外灰蒙蒙一片。
“居然在他發動異能的一瞬間,切碎地板跳入下一層,這個時機把握的太準了,還好有你,不然我就死在那里了需要我這么說嗎”
“這是我該做的,老師。”
人偶師咳嗽幾聲,對著身后的調酒師彎起了眉眼,但其中不見絲毫笑意。
他走向走廊,踮起腳尖,纏滿繃帶的手指輕輕觸碰特制的玻璃窗,這里似乎是禁獄工作人員通行的走廊,距離外界只有一墻之隔。
“如果你沒出現,我就可以徹底離開這里去外面,可惜你出現了。”
人偶師雖然依舊笑瞇瞇的,但聽起來有些遺憾,也不知其中有幾分真假,“我曾經日復一日地思考該怎么折磨你這個背叛者,但當你再一次站在我的面前時,還是有些舍不得,畢竟你是我最喜歡的孩子。”
他轉身看向調酒師,此時的調酒師身上已有眾多傷痕,在先前的混戰里,調酒師替他擋下了三次致命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