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哥說。”寧書叮囑好,就下地了。
二寶看向一寶“哥”
“石頭剪刀布。”一寶以前是個禮讓弟弟的好哥哥,他覺得自己是哥哥,就要讓著弟弟。可自從用石頭剪刀布安排小朋友們排隊被娘夸了,他就領略到石頭剪刀布的妙用了,什么都用石頭剪刀布安排。
“寧知青,你今天怎么來上工了”老知青任玲看到寧書下了地,剛好在她旁邊,她笑著打招呼。任玲和寧書是同一批下鄉的,下鄉的時候18歲,作為第一批知青,都過了五年了,23歲的她到現在都沒有結婚。其實現在,她也有些迷茫,不知道這樣的堅持還有沒有必要。
尤其是看到一個個知青都結婚了,她越來越不知道怎么辦了。
“任姐。”寧書沒有說為什么來,只是打了招呼。
任玲也不在意她的態度,說起來,寧書剛下鄉的時候,她們的關系還挺好的,那個時候寧書上工積極,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只是沒過多久寧書和林國棟結婚了,就沒和知青們來往了。
而寧書準備一腳踩進稻田里的時候,突然停住了,瞧瞧她看到了什么
是田螺啊。
天啊,她光顧著野菜可以賣錢,怎么把田螺給忘記了,炒田螺、麻辣田螺,再來一杯啤酒,這又是靈魂搭配啊。
寧書看向河岸上,只見一寶陪著三寶,二寶已經不見身影了,想必他已經去撿稻穗了。這邊的水稻剛開始收割,還沒有稻穗可以撿。
而撿稻穗,有兩個地方可以撿。
一是水稻收割之后,被抱去打稻谷了,空闊的田上會有折斷的稻穗留下,這個地方可以撿。
二是水稻經過打稻谷之后,稻草扔到了一邊,而稻草上會有遺留下來的稻谷,也可以撿走。因為這個時候的打稻谷機非常的粗糙,沒辦法把稻谷脫干凈。
所以二寶不在這邊,他已經跑到別的稻田里去撿稻穗了。
寧書有些惋惜,如果二寶還沒走,她想讓二寶幫忙撿田螺的。
所以,寧書只能自己撿了。她麻利的撿起田螺,然后開始割稻。
寧書十多年沒有割稻了,或者說自從上了高中就沒有下過地了。因為她高中在城里讀,很少回村里。而那個時候奶奶年紀也大了,家里不種稻谷了。以前十來歲的時候,她也經常跟著
奶奶下地割稻谷。所以很熟練。
大隊長聽說寧書來上工了,還有些不敢相信,他特意來到寧書這邊看了一下。只見她割稻動作規范,動作流利,速度雖然比不上婦女,但是也比一般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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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長滿意的點點頭,想當初,寧知青剛下鄉的時候,也是這樣。而現在她來上工了,應該也逐漸變好了。
寧書不知道大隊長所想,她一邊撿田螺一邊割稻谷,這稻田里的田螺是真的多。而這些田螺之所以留到現在而沒有被撿走,也是因為大隊里禁止在稻谷豐收前有人下田。
但凡有一個人下田撿田螺,就會有兩個三個,這樣稻谷被踩壞了怎么辦所以在稻谷豐收前,這十里八鄉的稻田都有人看著,不準村民下田。
寧書割了一會兒,手有些疼了,她一看,手掌紅了不說,隱隱有出水泡的跡象。而且,不僅手疼,就是腰也酸的不行。
本來想來混工分看看,反正閑著沒事,現在受不了了。寧書決定下午不來了,為了這幾個工分,她不想受罪。
她不知道,大隊長對她的看法正在改變,她下午不來,又要一招打回了。
又割了一會兒稻谷,寧德兩個褲袋、衣服兩個外口袋都裝滿了田螺,才上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