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棟有些不解,但還是出去了。
林國棟一走,寧書就下床查看自己的情況。她先看了床上,結果沒有染到床上,那真是太好了。接著她又把門反鎖了,脫下褲子檢查自己的情況,然后她懵逼了,內褲上那綁著的三條月經帶,還有厚厚的一疊草紙是怎么回事
這顯然不是她弄的,所以寧書的臉蛋剎那間通紅。
林國棟,這個天殺的,是不是他干的。
林國棟回來的時候,看到寧書紅著臉站著,他對身邊的醫生道“醫生,我妻子已經醒來了,麻煩你再檢查一次。”
醫生讓寧書坐下“同志請坐,我這邊只能做基本的檢查
,如果需要更加詳細的話,你們要去醫院。”
寧身上掛著三條月經帶,以及一疊草紙的書,她不想坐。但是,她咬咬牙坐了“謝謝醫生。”
醫生隨即為寧書做了簡單的檢查,檢查后道“目前這邊沒有檢查出別的問題,但是因為你被送來的時候,你丈夫說你是頭疼導致的昏迷,所以我檢查了你的頭部,發現有一個疤痕,而且還縫過線,這疤痕當初應該不輕,也有可能是這個潛在的問題引起的,當時有做過詳細的檢查嗎”
寧書“做過的,這個在大城市檢查的,當時檢查是沒問題的。”
醫生“那我這邊沒檢查出其他的問題,我們衛生所的條件有限,我也只能檢查到這里了,你身體如果沒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再看看,也可以去縣城的醫院重新檢查,一切由自己決定。”
“好的,謝謝。”寧書站起身。
“不客氣。”醫生點點頭走了。
等醫生一走,林國棟道“我現在去辦理出院手續。”只有醫生檢查過,他才能放心的去辦出院手續。
“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寧書叫住他。
林國棟這下是沒意見了“好。”
“不過我現在有個問題要問你。”寧書自認為是個厚臉皮的人,但想到有可能是這個男人給她穿的月經帶,給她疊的草紙,她的雙臉就更加紅了。
林國棟以前覺得,她的臉白嫩的能掐出水,跟白面饅頭是的,現在看她臉是紅彤彤的,和大紅蘋果似的。“你怎么了臉這么紅,是不是發燒了”
“沒有。”寧書沒好氣的道,他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我問你,我我我褲子上的東西你給我換的”
林國棟先是一愣,隨即俊臉也紅了,就算他的皮膚是古銅色,也能看出幾分紅暈,可見是很紅了。“那個這個我背你來衛生醫院之后,醫生看到我的背上有血跡,我才想起你你生理期來了。”他紅著臉開口,她說的大姨媽他是怎么都叫不出,“所以你在吊葡萄糖的時候,我用我的衣服墊著,然后我趁機回家給你拿了換洗的衣服。我我拿來之后,覺得這么隱私的地方也不能叫別人給你換,就就我換了。”最后,他聲音輕的和蚊子一樣。
“那你怎么給我換三個,還給墊那么多的草紙”寧書抿了抿嘴,突然想笑。
“我看你血很多,不停的流。”坦白說,第一次給女人做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知道女人來月經的時候會流這么多血,林國棟當時緊張的就去問醫生了。
醫生表示沒事,女人來月經的時候這是正常的情況。
他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