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晨,你真有本事!我現在神清氣爽!快午飯了,你和小晴就在家吃飯——”莫父歡天喜地的道。“看來,你對書畫還是有些研究的,來,過來,叔叔給你看一件寶貝!”
“寶貝?什么寶貝?”葉晨奇道。
“跟我來!”莫父興致勃勃的將葉晨帶到樓上那間書房,莫晴笑了笑,跟在后面。
“小晨,叔叔我就不瞞你了。”莫父十分得意的道。“我有個朋友,做大生意的,前段時間收了一幅張大千的真跡,不過他不懂怎么保養古畫,便暫時寄存在我這里,讓我替他保養一下。今天讓你好好瞧瞧。”
葉晨微微點頭。
他知道,張大千的真跡,那是老鼻子值錢了,普通人若有一幅,一生吃穿不愁,享盡榮華富貴。
樓上書房。
角落里放著一個帶朱漆的細編竹條箱子。
“來,小晨,畫就在箱子里,我取給你賞玩。”莫父走過去,忽然,他身形僵住,雙肩微微有些顫抖,就好像是看見了什么極為可怕的事情。
“爸,怎么了?”莫晴連忙問道。
葉晨一看,只見箱子的邊緣處,被啃了一個洞,碎屑滿地,看那齒狀的邊緣,應該是老鼠咬出來的。
呃——地上還能看見老鼠屎。
“完了…完了…昨天我才檢查過的…這…這……”莫父臉色發白,渾身發抖,語無倫次。
“爸,你先別急…我看看畫。”莫晴連忙蹲下身,把箱子打開,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張畫,展開一看——
完了。
完蛋了。
這幅畫上,被咬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這是一幅張大千的《蟠桃獻壽》,那個洞正好在仕女腦袋上…
“天殺的老鼠啊!”莫父悲從中來,嚎啕大哭。
“是,老鼠都該死!”葉晨深以為然,然后連忙攙住莫父,“叔叔,不要緊張,淡定,淡定啊。”
“小晨,你讓我怎么淡定?這畫一千多萬啊!把我這身老骨頭砸碎熬成湯也賠不起啊!”莫父連連搖頭。
“爸,聽說有專門的工作室,可以修繕,要不,咱們拿去修補一下?”莫晴道。
“來不及了!明天一大早,我那朋友就要來取畫了!再說,這么大面積的損壞,而且還是畫的核心部分,怎么修啊?”莫父萬念俱灰。“賠錢吧,買房子吧。哎——無妄之災啊!”
“叔叔,錢財身外物嘛。”葉晨趕忙安慰起來。
“是,賠錢也就罷了,可我總感覺對不起朋友,辜負了朋友的信任…好好的一幅畫,張大千的真跡,就這么毀了。”莫父面如死灰的道。
葉晨和莫晴,使盡渾身解數,才算是勉強安撫住了莫父。
兩人攙著莫父下樓。
忽然,葉晨心中微微一動,問道。“叔叔,您說是張大千的真跡值錢,還是唐伯虎的真跡值錢呢?”
“這個?”莫父微微一窒。“這個不好說,一個是明代的大家,一個是近代的巨匠,咱不能厚古薄今對吧?”
莫父琢磨了一下。“但是從存世的作品來說,張大千的畫,數量遠遠超過唐伯虎的,從90年代至今,境內外各大拍賣行,總共成交了2000多件張大千的作品。唐寅的就少了。”
“張大千一幅畫拍出過兩億多。不過唐伯虎的畫,《廬山觀瀑圖?》,幾年前拍出過35億人民幣。”
葉晨心說,這不就結了嘛!
既然唐伯虎的畫更值錢,那我回家給你畫一幅,你拿去交差就行。
學會了那本《唐伯虎書畫技藝》技能書,葉晨畫畫,如唐伯虎附身!
吃飯。
一頓郁悶的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