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師,是這樣的,最近我的運勢,出了很大的問題——”賈老板有些緊張焦慮的道。“就比如說,我的公司,明明業績很好,但總是有各種負面消息傳出去,以至于,股價暴跌…半個月之內,公司市值,蒸發了上百億…哎!”
“賈老板啊,這種事情,你求葉大師有什么用?你真以為,他無所不能嗎?”一聲冷笑傳來,王禹恒握著一個高腳杯,一邊故作優雅的搖晃著杯中紅酒,一邊緩緩走了過來。
“哦?王大少,你不去招呼客人,你盯著我干嘛呢?”葉晨似笑非笑的看向王禹恒。
“葉大師,您是貴客啊,我把您招呼好了就成。”王禹恒不陰不陽的道。“葉大師可真是愛出風頭的人,上次在宋少的相親見面會上,便大出風頭。怎么,今晚又想出風頭?不過,葉大師,有時候,風頭出不了,便會變成洋相。”
這王禹恒,是極為憎恨葉晨的。畢竟,王家與李家余孽合作,數次針對雷家的行動,都是被葉晨一手破壞。
而且雷家和宋家,與葉晨走得太近了,這樣會威脅到王家在酒市的地位。
今晚,王家有南洋第一降頭師,與葉晨全家性命,這兩張牌握在手里,而且,葉晨最得力的保鏢沒有現身。
王禹恒倒是不那么忌憚葉晨了。
現在,好戲還沒有開場,王禹恒不介意先給葉晨一個下馬威,挫一挫他的銳氣,讓他收斂一些,別那么狂!
“賈老板,葉大師畢竟不是神,你的事,他幫不了你。”王禹恒冷笑道。
“呵呵——無知。”葉晨笑了笑,然后打開陰陽眼,看了那賈老板一眼,笑道。“正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賈老板,你的運勢變差,公司運轉不利。要么就是你的命格不好,要么就是你本身運勢在走下坡路。要么就是你家里的風水出了問題。”
這時,四面八方,也是聚攏過來了不少人。
這些人,盡數都是酒市豪門權貴,對于賈老板的事情,也都知曉。
“賈老板在向這位葉大師求助了。”
“恐怕沒用,據說,賈老板花了巨資,請了幾張催運符,但也沒什么用。公司股票持續下跌。”
“賈老板這是典型的病急亂投醫了。”
……
‘呵,葉晨,論古武,你的確是少年宗師,讓人遙不可及。但這賈老板的公司出現問題,未必就是你能解決的事情!你想出風頭?想在我父親的壽宴上出風頭?哼!小心別摔個大跟斗,淪為笑柄!’王禹恒在旁,只是冷笑。
“賈老板,我給你看過面相了,你的命格絕對沒有問題,一生富貴。而你的運勢呢,按理說,至少在最近幾年內,也不應該走下坡路。你的財帛宮和田宅宮,都是很好的。”葉晨輕描淡寫的道。“那么,你的公司出現問題,股票大跌,那就很不正常了。極有可能,是你家的風水出了問題。風水又有陽宅風水與陰宅風水之分。”
“從風水學上講,好的陰宅風水,能夠造福子孫后代,反之,不好的陰宅風水,就會禍害全家。因此,陰宅風水,其實比陽宅風水,更加重要。”葉晨侃侃而談。
“葉大師,您的意思是說,很有可能是我家的陰宅風水出問題了?也就是祖墳出問題了?”賈老板小心翼翼的問道。
“有這個可能。但具體情況,我得親自去看過才知道。”葉晨笑了笑。“不過我暫時沒空。好啦,我先去吃東西,等以后閑下來,賈老板可以再找我。”
“等等!”賈老板突然叫住葉晨,“葉大師!您真是神人!該不會,是我父親的墳,出問題了吧?”
頓了一下,賈老板連忙說道。“我父親,半年前去世,他生前的遺愿,是將自己的骨灰,灑到江水之中……”
“哦,原來如此,出問題就出在這里了。”葉晨恍然。“從風水上講,這樣做,是一個禁忌。”
“葉大師,愿聞其詳!”賈老板將姿態,放得極低極低。
“一般來說,有子孫后代的人,亡故之后,是不能夠水葬的。也不能夠將其骨灰,灑入江湖河水之中。因為這樣,它們的三魂六魄,就只能被困在水中,無法進入輪回。”葉晨一本正經。“三魂六魄,不但被困,而且日日夜夜,還要遭受溺水之苦。祖先的陰魂在遭罪,苦不堪言,必然影響到兒女的運勢。”
賈老板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