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一個他不是沙包的劇情
爽文。
男主是爽了。
踩在他這個墊腳石身上爽的。
“”
“”
嘶。
莊冬卿猛的低頭。
頭痛。
信息過載。
所有青師爺的劇情在他腦子里顛七倒八,攪合著亂作一團。
“冬卿兄”
“冬卿”
李央喊了他好幾聲,搖頭強迫自己清空思緒后,莊冬卿才聽見。
等他再抬起頭,李央一窒。
無它,莊冬卿滿頭冷汗,面色慘白。
“冬卿兄,你”
李央話還沒有說完,被莊冬卿打斷道,“公子抬舉,我可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您。”
“多多相處你我身份猶如云泥之別,還是不必了吧。”
李央愣了下。
莊冬卿面無表情道破,“您覺得呢,六皇子”
李央“”
不待李央多說,莊冬卿深深作揖,“身體不適,我就不掃皇子的興致了。”
說完也不等人應答,扭頭就走。
待到李央回過神,還想再說些什么,抬眼已經不見了他身影。
莊冬卿故意的。
他心緒實在是太過憤憤,怕繼續留在原地會控制不住,禍從口出,得罪狠了男主。
幾步扎進一條小道,離了人,胸膛因為憤怒變得大起大伏,抬手想擦額頭上的汗,一抹,卻發覺眼眶灼熱,七竅生煙。
太氣人。
太欺負人了也。
隨著青師爺的身份揭開,莊冬卿緊跟著也記起來了原身在廣月臺的一些零碎畫面。
他幾乎可以肯定,原身不知道六皇子的身份,但灌酒的那些人簡直門清兒,虧原身還念著季公子不多出來結交,要護人家周全簡直,簡直蠢死了,笨透了。
李央哪怕不露身份,那些太子黨也不敢下死手灌。
露了身份,寵妃之子,最多回宮挨頓罵的事。
反倒是原身,稀里糊涂擋了那么多酒,也不見李央攔一下。
回了莊家,又是大冬天單衣跪祠堂,又是發高燒,挨了罰,廚房還見人下菜碟的給他院子里端了這么久的素菜,真是,真是
氣死了。
氣死他了。
出身低微,
他就該替男主受這罪是吧
狗屁的文,狗屁的男主,狗屁的吃人封建社會。
“啊。”
走得太快,腳一下子撞到了石頭上,莊冬卿痛得蹲地,又痛又氣,更委屈了。
想忍,忍不住,眼淚嘩嘩地掉。
怎么就他這么倒霉啊
“這位公子,你沒事吧”
一雙靴子在眼前站定,男聲溫厚。
是跟了一路的岑硯。
莊冬卿抹了把臉,低頭甕聲道“沒事,我只是太討厭這里了。”
腦子已經是氣糊涂了。
熟料那個聲音頓了頓,竟是回道“這么巧”
“我也厭煩透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