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后續沒再問過的意思,一律按不行處理。
想了想,柳七覺得應該是這樣,出發的時候怕禁軍抽查出幺蛾子,自然坐一起,等隊伍穩定前行了,便換了過來。
柳七“那我今天問問趙爺吧,總是不見,說不定莊少爺會有什么想法。”
岑硯嗤笑一聲,“他能有什么想法,我瞧他一天到晚傻樂得很。”
“”
好歹沒有駁斥柳七前面那句,柳七默默燒水泡茶。
發好了茶,放到岑硯手邊,岑硯接了過去。
呷了口,岑硯“把車簾拉開。”
柳七依言。
陽光投入馬車內的那刻,岑硯又喝了口茶,雖則沒說話,但柳七就是能感覺到,主子還挺愉悅的。
這一走就走了兩天。
所有人都在一個隊伍,等級便沒有在上京時分明,李央發現莊冬卿也來了,還在他馬車上坐了會兒,兩人說了陣子話。
王府所有人都在,李央觀察一番,覺得確實都待莊冬卿不錯,終是心里的疑慮
盡散,又和莊冬卿道了次歉,問他六福身契要不要拿回去。
莊冬卿想了下,點了頭。
東西還是捏在自己手上實在。
身契還在店里,兩人商定回了上京之后交還。
一路無聊,不知道是不是李央男主光環太強,莊冬卿走動的時候總能遇到,兩天下來,兩個人的關系倒是拉近不少。
正式入住行宮了,李央還請莊冬卿去他的殿里用飯,莊冬卿問過柳七,帶了兩個人就去了。
稍晚一點,巡查行宮的岑硯回來了,柳七稟報了這件事。
“六皇子和莊少爺交好,他那里偏,周圍也沒什么貴人,我尋思著,便讓小少爺過去了,這兩天趕路累,松散松散也好。”
岑硯點了點頭。
喝了杯茶,想到什么,驀的沉下臉來,“壞了。”
柳七“”
岑硯“今天主殿旁的幾個廂房漏水,一干宮侍不好安置,三皇子主動把邊上自己的宮殿讓了出來,讓宮侍們先住,好就近伺候圣上。”
柳七“啊”了一聲,“那三皇子”
岑硯吐了口氣,也感覺晦氣,“自是避嫌,先換到了別處去,總不能和圣上貼身近侍一起住,惹得陛下疑心。”
柳七明白了,六皇子是此行最小的皇子,安排到他就最后了,三皇子要換,那只有往他邊上的宮殿住去。
柳七一時間有些急,心里覺得莊冬卿應當碰不上三皇子,但又覺得難說。
尤其莊冬卿目前身上還帶著一個,他不敢賭。
而且前段時間,主子和三皇子之間
柳七焦灼將岑硯望著,岑硯垂目片刻,再度站起了身。
“過去接一趟吧。”
柳七立刻應聲。
莊冬卿吃飽喝足,又與李央侃了會兒,放松地離開了。
到門口感覺周邊的宮人多了起來,李央也沒當一回事“可能這邊偏僻,每次外出入住,禁衛巡查安全都是第一緊要的,許是巡視到這邊了,在安排人手呢。”
莊冬卿信了。
沒走幾步,便撞見了位貴人。
面生。
但和李央相似的長相,讓莊冬卿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恭敬在邊上行禮,莊冬卿后悔不迭,都是這幾天太過舒適,讓他忘了李央是男主,那可是個劇情觸發器,還來這邊吃飯,他腦子真的進水了。
貴人往這邊走過。
莊冬卿心里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
“咦,你們是從小六殿里出來的”
祈禱失敗。
莊冬卿深呼吸,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