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竟是沒有。
像是劇情發生了改變。
就不知道這些變化對李央以后的既定人生,是好是壞了。
岑硯并不瞞他“一些廢太子殘存的勢力逼宮,徐四護衛陛下先走,我和郝二留下來抵擋,沒想到前期他們按兵不動,竟是在獵場里布了許多陷阱,且戰且退地引我們中計。”
能在獵場做那么多布置,絕不止禁軍中有人就能辦到。
如若岑硯料得不錯,朝中,還有廢太子沒有暴露的勢力。
但,
這就不是他該頭疼的了。
一場局中局,本來就全在那位的算計之中,回朝之后連根拔起,也是一貫的做事風格了。
不過這次,他就不想攪合了。
垂目,這些思量岑硯也不說,繼續道“我腿被咬傷后,以為必死無疑,驅馬逃離,郝二為我打掩護,馬途中中毒身亡,封地的虎符卻不能被歹人所奪”
若是封地的親兵動了,那只怕是要以為他有不臣之心。
“看到河面上飄了身亡的禁衛,我索性入了水,游了一段距離,水流湍急,后續神志不清,就被河水帶著走再往后,就碰到你們了。”
“至于李央,分開的時候是同陛下一道的。”
莊冬卿“哦。”
“也不知道柳七郝二徐四,現下都如何了”
岑硯卻放心,“只要不在獵場里中埋伏,應當無事。”
莊冬卿“嗯,但愿”
晚飯做了魚,莊冬卿吃得格外享受。
晚間六福給他燒熱水,洗澡,莊冬卿就乖乖等著。
洗完回來六福給他絞頭發,莊冬卿趴床頭任由六福施為。
聞著屋子里,由莊冬卿帶入的干凈皂角味,岑硯一時間有些分不清,他們究竟是在逃難,還是度假。
靜靜看著莊冬卿,許是也留意到了他的目光,莊冬卿迷蒙中睜開眼,問他“怎么了”
“王爺也想洗澡嗎”
不待岑硯開口,莊冬卿自問自答,“不可以哦,身上的傷口剛結痂呢。”
但是擦身是行的,還有水。
想看七夕是大頭喵寫的夫君,我帶球跑回來了第31章香氣嗎請記住本站域名
岑硯“”
倒是沒這個想法。
但莊冬卿一提,岑硯便覺得身上發癢了。
除了第一日莊冬卿幫他擦過身,之后為了養病考慮,他都沒碰過水的。
岑硯站了起來,“可以,我去擦擦。”
“需要幫忙嗎”
“不必。”
“好的。”莊冬卿求之不得。
語氣歡快得讓岑硯為之側目。
好好清潔了一番,花了些功夫,嫌臟,頭發也拆了洗,自己洗。
領過軍,也打過仗,只要能動彈,岑硯生活方便是不需人擔心的,能照顧好自己。
再回屋,等著頭發干的莊冬卿已經閉上了眼。
摸了摸他頭發,已然干了,岑硯伸手推莊冬卿,“醒醒,別在這兒,上床去睡。”
推搡了兩下,見人不應,又輕輕拍了拍莊冬卿的臉頰。
困頓著睜開眼,莊冬卿滿臉迷惑。
下一刻,岑硯便知道了為何,因為他聽見莊冬卿含糊的聲音道“你為什么又變香了”
岑硯一滯。
還來不及反應,莊冬卿跟個小狗一樣,鼻尖抵著他手心,淺薄的呼吸噴灑在他皮膚上,一路嗅聞到脈搏處,驚嘆道“咦,怎么好像是你皮膚上帶著的”
“好奇怪哦。”
又深深呼吸,鼻尖抵在岑硯手腕,嘴唇也若有似無地擦了上來。
岑硯感知變得極度分裂。
心內震驚,旋即明白過來
趙爺已有七八日未給莊冬卿施針了,兩人朝夕相處是毒素又被勾了出來。
知道眼下該推開莊冬卿。
但,
從手心開始,到手腕,被莊冬卿蹭過的地方酥麻了一片。
岑硯喉頭滾了滾,莫名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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