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朝堂上風向逆轉,眾大臣皆是關心起岑硯的病情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莊冬卿也并不多高興。
連著數日的用毒,岑硯身上出現了很嚴重的免疫反應,吃不進東西,上吐下瀉不止。
早上莊冬卿便發現了,下午感覺岑硯的體溫也有點攀升起來,焦急。
“不能再這樣了,他會出事的。”莊冬卿嚴肅道。
說完這句話,過些時候,莊冬卿便發現岑硯喝水都往吐了。
岑硯讓柳七扶著,他跟著。
吐完,岑硯還有心力勸他道“不是讓你在外等著跟進來干嘛,臟。”
莊冬卿“”
莊冬卿將手上的干凈帕子遞給柳七,讓柳七服侍岑硯擦臉,換自己扶著人。
“知道了。”
不認可,但語氣是輕的,也不同岑硯吵,更多的是無奈。
正焦急,消息便回來了。
得了想要的,岑硯終于同意不再用毒,莊冬卿也終于松了口氣。
解毒的草藥終于可以大劑量地喝了。
但排異反應卻不是那么輕松就能消下去的,喝藥岑硯也吐,沒辦法,只能等著。
下午岑硯睡了
會兒。
傍晚莊冬卿又去看他,見人一副憔悴的模樣,難受,坐床邊問他,“值得嗎,其實,也就是一句認可。”
問的時候以為岑硯睡著。
孰料人是醒的。
“不止。”
岑硯回道。
“等我好點了再同你慢慢說吧。”
頓了頓,還是多加了句,“是后面很多臟事我也不想沾手了,其實圣上也清楚的,不過是博弈罷了。”
但傷害的是自己的身體啊
這句話莊冬卿死死咬住了,覺得自己沒資格說。
作為被庇護的一員,他可是此次事件的受益人。
默了片刻,莊冬卿意識到什么“你是不是難受得睡不著”
岑硯也安靜了會兒,吐了口氣出來,“我以為我已經裝得挺好了。”
莊冬卿也嘆了口氣。
折騰到晚上,終于能喝進藥了,岑硯讓莊冬卿回東廂,莊冬卿沒走。
等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岑硯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倔的,你守著,我也不能好得快一些啊。”
莊冬卿嘴硬“總是有些我能做的事的。”
岑硯都不好意思戳破他,“比如”
室內安靜,有好一陣,莊冬卿都沒吱聲。
岑硯想再度出聲勸人回去的時候,莊冬卿先開了口。
極度赧然的小聲道,“你現在還想看看他嗎”
“什么”
莊冬卿閉目,脖子一片都紅透了去,兩個字兩個字地吐道
“小腹、紅線,孩子”
“你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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