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蝦要怎么做啊”
莊冬卿順口問老朱。
“現在小少爺吃個本味,中午我們做油燜大蝦。”
油炸誒
帶著對午飯的期待,莊冬卿心情更好了。
后續數日莊冬卿都在東廂,岑硯在西廂養
傷,兩人不曾見過。
倒也不是有意要避著。
七夕是大頭喵提醒您夫君,我帶球跑回來了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岑硯能走動了,莊冬卿便又恢復了往常的生活,不再去西廂探視,岑硯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也不往東廂來,兩個人便一直沒碰上。
私心里莊冬卿還挺慶幸,不見也好,能讓他有個緩沖。
不然碰面全是尷尬,也愁人。
中間御醫又來了兩次,御醫一走,柳七便到東廂主動同莊冬卿講述情況,于是莊冬卿剛提起的心,在柳七的陳述中,又穩穩地放了回去。
嗯,岑硯不再用毒,也不再裝病,御醫得到的便是“王爺吉人天相,終于挺了過來,但仍需靜養”的結論。
也都在岑硯的計劃中。
沒出什么岔子,莊冬卿更不擔心了。
偶然間還得到了男主李央的消息。
是同柳七閑聊的時候,不知怎么提到了蛇毒,柳七就提起了淑妃,莊冬卿這才知道,淑妃確實是不治身亡,但不是病逝,而是被毒蛇咬傷了,毒發逝世的。
莊冬卿不解,“這種毒蛇有很多嗎”
“不多,但有專門的馴養師帶著,其中一位去了淑妃的行宮。”柳七解釋道,“本想用淑妃作人質威脅陛下,結果眼看不成,便心一橫,毒殺了淑妃。”
莊冬卿愣了,“什么叫不成難道陛下他”
柳七點頭,“陛下年少時便上了戰場,經歷的戰役不知凡幾,早就拋卻了婦人之仁,是斷不會被這種手段所脅迫的。”
“可那不是他的寵妃嗎”
柳七“對,所以淑妃是陛下看著走的,故而對此種蛇毒的威力,陛下是心中有數的。”
莊冬卿“”
莊冬卿“那李央他”
柳七“六皇子近來消息就不多了,想來是極悲傷的,回了宮之后,一直就沒有再出來過了。”
“莊少爺是想知道他”
莊冬卿趕緊搖頭,“我就是問問,不必麻煩人專門去打探。”
李央那個體質,莊冬卿就算是擔心,也不敢找人去打聽。
更不消說,王府眼下的困境還沒有完全過去,還是先顧好他們自己再說別的吧。
說完這些,莊冬卿有些低落,轉而想到什么,又擔心起來,“自己寵妃都能這樣,萬一知道王爺是騙他的,陛下會不會”
柳七斟酌片刻,還是如實道,“應當是知道的。”
“不過君臣相處,其實也有相互的制衡在其中,獵場護駕,陛下明明知道是如何一回事,卻默許了三皇子詆毀主子,以期轉移朝堂的視線,此事陛下有負主子,那我們也不能就安靜地吃下這個啞巴虧,不然日后,對能吃虧的,虧欠便只會越來越多。”
朝堂部分莊冬卿聽不懂。
但道理懂了。
人還是要帶些鋒芒的,不然人善被人欺。
又幾日,柳七來告訴莊冬卿,岑硯身上的刀傷已經好了,肩膀上的,也只等著落痂了。
好歹照顧了那么久,聞言莊冬卿有點想去看看。
柳七也是熱情邀請的,說岑硯的傷能好,莊冬卿居功甚偉,應當過去瞧瞧。
“但他最近是不是很忙”
隱隱有聽說西廂事情多,莊冬卿怕打擾到他。
柳七“前些日子是,有些朝堂上的事需要處理,近兩日已經空閑了下來。”
“那我晚上去西廂用飯”
數日不見,又隔著解毒的事,中午做做心理建設。
柳七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不過中午做好心理建設的莊冬卿還是沒見著岑硯,午時一過,宮里也像是算好了似的,陛下宣旨召見岑硯。
旨意是跟著數位太監與一輛華貴馬車一起到的。
口諭一宣,太監立刻請岑硯上馬車,接他入宮。
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