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又順又快,六福聽后愣了愣,眼眶慢慢紅了。
岑硯“感恩也不用嘴上說多少,你好好看顧著你家少爺就是。”
“嗯”六福重重點頭。
畢竟還是個半大的小子,情緒藏不住,偷偷抹了抹眼眶。
莊冬卿卻是個大大咧咧的,拽著六福說去的酒樓里有什么好吃的,多說兩道菜,岑硯見六福也不激動了,全然被莊冬卿帶偏了心神到吃食上,失笑搖頭,卻也不打斷。
午間作為賠罪,岑硯給莊冬卿點了一桌子菜
。
菜色賣得貴,便有不少花活。
色香味,賣相上總有些特色。
比如雕成花朵的果蔬,莊冬卿見了“哇。”
當面制作菜肴,食材混著早就燒熱的高湯,澆至一處,食物的鮮香瞬間冒了出來,莊冬卿咽了咽口水,“哇”
還有花朵般剔透的薄片,放入熱水里,轉眼便成了一碗魚湯。
莊冬卿“哇哇,還挺好喝的”
莊冬卿庫庫開炫
岑硯都不由提醒,“慢點,小心噎著。”
說完,便見莊冬卿從碗面上露出一雙清澈的眼睛,真誠道,“可是真的好好吃喲。”
“下次再帶你來。”
“好哦。”
拎著這句話就跑,又把頭埋了下去。
岑硯想著,能吃是福,也不再多說。
吃完,不出意外的,莊冬卿吃撐了。
甚至因為他吃得太香,岑硯瞧著,不禁也跟著多添了飯。
用完,坐著也是難受,便索性不用馬車,走著去茶坊,正好消消食。
途徑的街道繁華,莊冬卿這兒瞧瞧,那兒看看,很快,六福手上又多了些小玩意,從精巧的泥人到鮮艷的布老虎,就沒有莊冬卿不稀奇的。
快進茶坊前,一路碎碎念的莊冬卿驀的沒了聲兒。
岑硯瞧他目光定住了,跟著看過去,便見到許久不曾露面的李央。
李央沒瞧著他們,先一步進了茶坊。
莊冬卿不確定,“剛才,那個是”
岑硯點頭,“嗯,六皇子。”
心里卻尋思,恐怕還有別的皇子也在內。
不點破,領著莊冬卿進了茶坊,上二樓的包廂。
李央也在二樓落座,不過在大堂內,靠著窗戶似是在等什么人。
路過的時候莊冬卿眼神又瞧了過去。
進得包廂,岑硯見他心神不寧的,問他,“是不是想出去見見六皇子”
莊冬卿有些不安,“合、合適嗎”
又著急解釋,“我的意思是,王府也剛剛經歷了這么多,他又是皇子,之前三皇子”
卻被岑硯打斷,“沒什么不合適的。”
“李卓就是找我們茬,你不必在意他說過的話。”
“可是”
莊冬卿其實是有些想出去的,但李央這個體質,實在是讓他有些怕了。
良心想出去,理智又死死壓著。
“卿卿。”
岑硯驀的叫了他小名,喊得莊冬卿都是一愣。
岑硯正色道,“上次你是獨自赴約,這次我就在這兒坐著呢,你覺得說幾句話的功夫,你能鬧出什么我收不了場的事”
莊冬卿覺得有點道理。
岑硯笑道,“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莊冬卿“”
岑硯“讓柳七跟你一道,沒什么怕的。”
輕輕戳破莊冬卿心思道,“好歹也托人家辦過事,淑妃日前又走了,不出去問候兩句,你怕是良心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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