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便是三皇子,之前莊冬卿見的那個瘋批。
“后面故意找麻煩吧,小打小鬧的我沒管,有一次不見了柳七,周遭人說他架著柳七,去了內務府,說是宮內不能有男子,柳七也不是貴人,要帶著柳七去凈身,凈了身才好留在宮里伺候我。”
莊冬卿嘴張開了,不可置信,轉頭看向柳七。
得到柳七的應承,“是有這么一回事。”
莊冬卿“那后來呢”
岑硯“還好我回去得及時,掉頭跟去內務府,柳七一路上也不順從,走得慢,只挨了些打,皮外傷,并沒有真正拖進凈身房。”
“讓郝三救下柳七后,我把李卓拽了進去。”
莊冬卿的嘴成了o型,催促,“然后然后”
“你沒把他怎么吧”
岑硯淡淡道,“沒怎么,用刀慢慢給他`鳥刮了個毛,剃禿了。”
“啊”莊冬卿,“噗”
實在沒繃住,“啊哈哈,哈哈哈哈”
柳七補充,“郝三跟著進去的,他當時在三皇子身上點了兩下,讓他腿上麻了,又瞧著主子動了刀,三皇子以為真的要被咔,在里面哭天喊地的,全內務府的人都聽見了。”
莊冬卿笑得不行了。
岑硯“全賴著他,我也一戰成名,都有錯,陛下只得各打五十大板含混過了。”
“后面在宮里,旁的人便也輕易不敢招惹我了。”
又添道,“鬧完后他在自己宮里躲了小半個月。”
“為什么啊”
岑硯吹了吹茶面,平靜道,“許是怕來了上書房,中途去凈室,大家都往他那不長毛的地方上瞧吧。”
“噗哈哈哈哈哈”莊冬卿笑得拍桌子。
笑過又來問。
岑硯睨他幾眼,瞧他笑得臉都紅了,也不掃興,問便答。
笑了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打住了,莊冬卿后知后覺,“你是在逗我高興嗎”
得到岑硯仍舊平靜的回答,“這滿屋子里除了你,還有第二個唉聲嘆氣的嗎”
茶坊很好,佐以三皇子的陳年糗事,果子味道都更為香甜了。
吃飽喝足,還多帶了一份果子,夕陽余暉鋪灑之際,王府馬車徐徐回府。
走動了一天,吃過晚飯,在躺椅上坐著吹風,不知不覺莊冬卿就睡了過去。
再醒來,是六福拍著他臉,提醒夜深了,讓他洗漱了上床睡。
莊冬卿點頭,迷迷糊糊地洗漱,鬧著非要洗頭發,又勞累著六福給他洗過,絞干了頭發,這才穿著寢衣進了內間。
進得內間,莊冬卿腳步一滯。
他床上,躺了個大帥哥。
著一身白色寢衣,長發如緞垂落在枕頭上,靠坐在床頭,衣襟微敞,能隱約看到一點胸肌露出,聽見聲響,從手持的書本上抬起了頭。
五官深刻,瞳色淺,眸子像是兩塊琥珀般,極漂亮。
哦,是岑硯啊。
莊冬卿遲鈍的腦子終于將人對上了姓名。
“回來了,上床吧。”
男人放下手上的書本,拉開了被子。
衣襟又散了些,行動間能隱約覷見腹肌的形狀。
被子一掀,寢衣貼身,長腿線條纖毫畢現。
而他就這樣,懷抱大敞開地邀請自己。
莊冬卿“”
忍不住吞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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