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柳七和六福忙活的,莊冬卿不動手,就聽個匯報,點頭或搖頭給個意見就成。
但也就是在這種變動中,莊冬卿有了新的發現,“東廂是不是,比西廂大一些”
莊冬卿不確定道。
得到柳七的肯定,“是這樣。”
“啊那為
什么”
知道莊冬卿想問什么,柳七回答道,第一次離京前,我們都住在宮里,跟來的人手也沒這么多,好安置的。”
“中間老王爺故去,主子回封地繼承爵位,加冠也是在封地進行的。”
“再回京便是勤王。”
“那個時候已加冠了,再留在宮里便不像話,這才又重新賜了這座府邸居住。”
“當時恰好臨著郡主出嫁,主子和郡主關系還不錯,便將東廂給了長姐暫住,方便到了吉時,郡主直接從王府出嫁這樣住了幾個月,西廂都理順了,郡主出嫁后,主子也沒有再改回來。”
所以說,其實整個王府,東廂才是主院。
柳七“眼下小少爺住這邊也好,西廂的東西多,慢慢挪動著吧。”
柳七覺得岑硯應當日后在西廂的時間就少了,慢慢王府會以東廂為核心,但話沒有說透。
莊冬卿也沒聽出來。
反倒心思挪到了別的地方,“我好像沒怎么見王爺去找過郡主。”
柳七“沒什么事的話,基本上不見,也是為了郡主好。”
說完柳七就去忙了,莊冬卿始終沒咂摸出來不見面究竟好在哪里,但他向來對想不通的事也不惦記,沒多久便拋到了腦后。
等東廂收拾得差不多,外間廢太子已經處決,上京又開始了對太子黨羽的清掃。
紛紛擾擾,與莊冬卿也無關,他就縮在王府內過清凈日子。
對外,岑硯也照舊養著傷,閉門休養。
對內,東廂的大小改動,他也會拿主意。
金玉配飾的事,在東廂改動前,岑硯就問過莊冬卿了,得到了與他心里一致的回答。
莊冬卿不喜歡,嫌繁瑣,嫌笨重。
岑硯也不勉強,只說庫房里要是有喜歡的都可以拿。
過些日子去了大慈寺,倒是可以給他尋一塊開過光的吊墜。
莊冬卿點了頭。
等差不多收拾好那天,岑硯又問莊冬卿還有沒有什么需要的。
這句話,這些時日以來,岑硯與柳七已經問過了他無數遍。
莊冬卿先搖頭,想到什么,欲言又止。
岑硯留意到了。
等兩個人獨處,又問了一遍,十足有耐心,慢慢引導著,哄著。
莊冬卿終于開口“嗯,不是東廂的,可以問嗎”
“你說。”
“就是,我感覺身體也好些了,也養了這么些日子了,所以”
莊冬卿又疊了個甲,“絕對不是催你什么的。”
岑硯“嗯。”
莊冬卿喉頭滑動,這才道,“那個,既然你已經決定要留下這個孩子,那之前,我要的那些產業是不是可以安排一下了”
說完又快速道,“不是想多要。”
“也沒有催你。”
“就是”
“我和六福學習也需要一段時間,就算鋪子田產理不清,是不是,可以先安排人教教我們管理了”
萬幸,當時岑硯正在添茶,背對著莊冬卿。
神色有一瞬的扭曲,岑硯生生忍住了。
待得情緒都被壓平了,聽不出任何破綻,岑硯這才開口“你還是要產業”
莊冬卿當真半點沒聽出來,點頭如搗蒜,“肯定啊。”
“不然以后離開了王府,我和六福靠什么過活”
岑硯手上青筋賁起,捕捉到了關竅
離開了王府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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