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給丟門口了,哈哈哈哈哈。”
“精彩精彩。”
“孫家呢,是什么反應”
探子壓低身體,詳實稟報道“將畫舫老板接進了門,發了好一通脾氣,說定西王是在打他們的臉,絕不能這樣算了。”
三皇子李卓笑得樂不可支。
“就只說了定西王,沒提我六弟”
探子“提了幾句,不多,重心還是在王府身上。”
“也是,這兩年來,小六活似跟岑硯的手下一樣,指哪兒打哪兒,發作也是岑硯發作的,再加上估計已經明白了,主事的是岑硯。”
“嘖,小六倒是隱身了。”
說到此處,李卓笑意又淡了,不知想到什么,面上帶了兩分不快。
喃喃道“先是有淑妃,淑妃走了又有父皇的愧疚,就連出來巡鹽也是哼,好福氣啊,羨慕不來。”
邊上的幕僚討好道“您與六皇子的追求不一樣,若是您想當富貴閑人的話,也不必經歷這些,正所謂玉不琢不成器,太順當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李卓懶懶挑了挑眉,對這番話沒什么反應。
幕僚深知李卓脾氣的反復無常,拍馬屁不見討好,便閉了嘴,怕繼續下去,拍到了馬腿上,那就不美了。
李卓看向探子“怎么不走,還有情況”
探子“還有個小事。”
“畫舫的老板沒留在孫府,據埋在孫府的眼線說,孫家是想挽留的,但是他拒絕了,執意回自己的府里養傷,后續孫家著人送他回了府。”
李卓的扇柄敲在了手心,細細思量。
聽著是一件小事。
就是不知道
李卓很快有了對策,“著人盯一下那個老板,看他后續有沒有變賣家產的情況。”
幕僚“您覺得他怕了意圖要離開”
李卓“不知道,且看吧。”
讓孫府的探子離開了,不一會兒,扎根于知州的府邸探子又進來了。
李卓一一聽完,對目前的形勢有了個大致的了解。
其實來了江南這么久,洪災來時,躲出去的時間他也不是一味的躲懶,而是去做了這些眼線的布置,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很有必要的。
李卓“對了,最近上京沒什么消息嗎”
幕僚“有兩樁,今早回來的消息。”
“陛下吃了八皇子進貢的仙丹,身體大好,早朝已經連開了月余未曾中斷,有意召見煉丹的方士,進行賞賜。”
“另一件,四皇子在早朝被陛下當眾斥責,據說罵得很厲害,讓四皇子有些下不來臺。”
李卓“犯了什么錯處”
幕僚一一道來,李卓沉默。
并不是什么大事,但盛武帝就是逮住了沒放過。
半晌,喃喃,“父皇的脾氣也是越來越不好了。”
“當然,也可能只是看我們不順眼罷了。”
“等等,再等等吧,等此間事了,便快了”
李卓在自己府里聽情報。
換到王府,莊冬卿也扯了張紙,拿炭筆在上面寫寫畫畫。
與之不同的是,李卓聽的是當下的情報,而莊冬卿梳理的,則是書里每個人的劇情。
太子早已身死。
老五不起眼,在他們離京后,因著萬壽節的事,也被圈禁了起來。
李央目前跟著他們,成長看著也有一些,但到底成長了多少,莊冬卿把不準。
在6的后面莊冬卿畫了個問號。
三皇子和四皇子身上的那些劇情,暗中謀劃,大事倒是沒落下,但是細節執行到什么地步,莊冬卿又不知道了。
哦對,近一年八皇子在上京冒了個頭,因為進貢仙丹一事。
但仙丹按理不該這么早就出來。
這個是快大結局時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