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岑硯問。
莊冬卿又看了岑硯一眼,“就是已經這樣了。”
已經決定了留下來,和這個故事有所牽扯。
“我不是一個人。”
“有你,還有安安,那按王府的方法辦事,會更好,對大家都好。”
岑硯訝異。
卻很喜歡這句話。
瞧了莊冬卿半晌,岑硯小聲道“好想親你。”
“”
莊冬卿“你,你親。”
“萬一柳七進來了怎么辦”
莊冬卿耳尖動了動,低低狡辯道,“也不一定會唔。”
后半句話消失在了突來的熱吻之中。
調整過心態,后面莊冬卿還是跟著去鹽場,對岑硯與往日無二。
但岑硯好似愛上了當眾與他的親近,雖然沒有當天那么過火,但確實到了明眼人都能瞧出來他們關系不錯的程度。
這種變化讓李卓深感嘲諷,覺得受到了故意的戲弄。
李央則覺得哪里不對,硬要他說,又說不出來個一二二。
很快,杭州內的鹽場,便被他們逛了個遍。
賬務是有問題,查出了不小的缺來。
同時過程有些過于順利了。
而且隨著查賬的進行,李卓目光不再聚焦于莊冬卿岑硯兩人,也變得投入起來,甚至還自帶了賬房過來幫忙,積極得和之前判若兩人。
查訪鹽場的間隙,知州還是辦了一次宴請,這次就低調多了,也不敢再耍什么花招,就是吃個飯,老老實實簡簡單單完事。
倒是宴請后發生的一件小事,引起了莊冬卿的注意。
李央走在大街上,遇到了賣身葬父的孤女。
看人實在是可憐,掏了腰包,將人帶回府當了個婢女。
莊冬卿去瞧了那婢女一眼,又問過名字,回了府,再度拿起了自己寫寫畫畫的冊子,拿起炭筆寫些只有自己看得懂的東西。
“怎么又拿出來了”
岑硯洗漱完回主屋,便看見挑燈夜書的莊冬卿,不解道。
莊冬卿“今天李央收了個婢女。”
岑硯揚眉,“對,我聽六福說你還過去瞧了瞧,怎么,好奇沒見過”
都不是。
是書里的劇情又出現了一塊。
地點有偏差,人物和情景卻差不多。
莊冬卿忽然問岑硯道“陛下是不是要吃新的丹藥了”
岑硯輕松的神情一凝,意識到什么,看著莊冬卿道“怎么這樣問”
“想問一下,有這個消息嗎”
“沒有,但是有另一個消息。”岑硯坐了下來道,“圣上召見那個方士后,在宮內辟出來了一個宮殿,獨獨供給他,探子說見著宮人往里送了不少藥材,還有珍寶,瞧著像是要在宮內煉丹。”
莊冬卿回憶了下,嘆了口氣,“那就是這個了。”
“這個什么”
這種時候,也沒什么好保留的了,莊冬卿實話實說“這一批煉好了,就是新的丹藥。”
“你確定”
莊冬卿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岑硯也不問他是怎么知曉的,有些時候,莊冬卿覺得岑硯可能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古怪,但是,又格外巧妙地次次都避開了這個問題。
當然,不提最好,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果然,岑硯不是問他怎么確定的,而是問“有什么不妥嗎,新丹藥”
“你,覺得什么時候能煉制好呢”
直接吃死了算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