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旦改換了立場,剛好還能除了意外牽扯
進來的李卓李央,只剩個老四,基本上朝局已定。
與其如此一發不可收拾,還不如先不挑破,將錯就錯,按山匪處理
岑硯手握拳,咬牙喚柳七,讓柳七去跟著知州,不準外人靠近他。
尤其注意鹽場的人。
柳七應了,下去了。
一個時辰左右,王府的人回來了大部分,各個身上帶傷。
說是遇到了自稱山匪的人。
但行事做派,和兵士并無差別,看舉止不像是山匪。
劫了六皇子與幾個門客,并著莊冬卿。
岑硯看著回來的人,靜了會兒,讓郝三清點,自己親自去見了知州李卓。
“鹽場周圍有山匪,劫走了六皇子與岑安。”
岑硯話出口,知州手抖了下,繼而滿臉驚訝問詢。
岑硯盯了他一會,也不說那么多,只道不安全,要跑馬先回杭州。
李卓神色幾變,竟毫無疑問,十分乖覺配合。
知州果然想與鹽場說一聲,被王府的人阻止了,以情況緊急為由,拎了人上馬便走。
一路風馳電掣回了杭州,知州下馬便吐了出來,岑硯冷著臉,請他進王府商議。
知州想了想,點頭同意。
路上知州忍著不適道“許是王爺把這些商賈惹急了,他們每年都要給山匪許多過路費的,可能有誰暗中授意”
“王爺手段強橫,但老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眼下世子落入了山匪手中,只怕王爺日后行事還須得和緩客氣”
話沒說完,岑硯推開一間空房。
郝三會意,捂著知州的嘴,一把將人拽了進去。
知州“”
岑硯走近,示意郝三放開手,“我問什么你答就是,別說廢話。”
知州“老夫如何惹到了王,啊”
尖叫被郝三死死捂住了。
知州的手不知何時,落在了岑硯手里,眼下小拇指呈現一個扭曲的弧度,向后彎去。
“是不是八皇子總督現在也是他的人”岑硯問。
知州頭上出汗如豆,“王爺在說什么”
話沒說完,瞬間青筋暴起,目眥欲裂。
無他,岑硯又掰折了他兩根手指,郝三配合得當,所有尖叫全都死死捂住了,全壓成了低低的悶哼。
知州瞬間昏死過去。
接著被耳光扇醒。
郝三捏著知州的臉轉向岑硯,岑硯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拿起了一把匕首,冷冷放在知州手上,面無表情道“那我問全些,那些充作山匪的私兵,是不是總督帶出來的你們投靠的是不是八皇子”
知州聞言顫抖起來,張皇“王、王爺難道不顧小世子的”
話沒說完,匕首下落,血濺到了岑硯臉上。
等知州再一次被郝三扇醒,岑硯道“愛玩就慢慢來,勞知州提醒,我已遣人去貴府接大少爺前來,等手上腳上的指頭都沒了,那就換貴公子繼續。”
“如何”
岑硯笑了起來。
匕首的寒光印在他帶血點的臉上。
知州見了,控制不住地抖如篩糠,再不敢輕易開口。
因為他知道,岑硯不是在嚇他,對方是真的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