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最多,就是一個清淡的晚安吻,再無其他。
岑硯換了一邊。
莊冬卿背脊如蝦子微蜷。
岑硯解釋,語聲似是嘆息,又似無奈“卿卿,你還沒好透。”
莊冬卿“那你放開。”
岑硯卻不要臉道“我幫你瞧瞧,眼下恢復得如何了。”
莊冬卿想踢岑硯,也這樣做了,被岑硯撈住了膝彎,模樣更糟糕了。
“還挺有力氣。”岑硯戲謔道。
莊冬卿閉目。
“卿卿想不想”
莊冬卿不說話。
“必定是想的。”
岑硯伸手握住。莊冬卿耳朵全紅了。
“為夫伺
候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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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安安刷完牙,再跑到主屋,未曾料到被兩個爹爹拒之門外。
“爹爹們呢”岑安看向六福。
六福尷尬道“在忙,安安你等會兒。”
小崽子看了會兒緊閉的大門,聰明地高聲喊道“爹爹爸爸你們忙完了嗎”
“安安來了呀”
六福“”
莊冬卿聽到岑安安的聲音的時候,腦子已經是一片空白。
第一聲沒聽清,還處在一種空洞的平靜中,第二聲才反應了過來,從岑硯肩上抬頭。
下一刻卻被按了回去。
“不管他。”
岑硯聲音還是沙啞的。
莊冬卿去看他的手,已經擦干凈了,手邊上扔了張皺巴巴的帕子。
莊冬卿臉一熱,避過了視線。
披著內裳,他身上幾乎什么都不剩了,反觀岑硯,周身齊整,衣冠楚楚。
莊冬卿磨了磨牙,剛想說什么,岑硯輕聲道“我看看。”
“”
順著岑硯的目光,莊冬卿看見他左臂還縮在袖子里。
前幾天剛拆了紗布,再過幾天就可以斷外用藥了。
岑硯其實天天都給他上藥的,但小心翼翼拉開肩袖,查看他傷勢的時候,莊冬卿感覺自己好像是個什么貴重珍寶一般,多一眼都有可能被看壞了。
奇怪的,他并不討厭這種感覺。
縫合的傷口變成了個小蜈蚣趴他手臂上,肉還很新,拆線的地方是粉色的。
岑硯伸手碰了碰,莊冬卿“可以摸了,沒事的。”
“嗯。”
這聲很沉,莊冬卿聽不太懂其內所有情緒。
手貼實了,幾乎沒用什么力氣。
“有力嗎”
莊冬卿故作輕松道“還在恢復嘛,但趙爺也說了,目前看著挺好的,應該沒有”
話驀的一頓。
無他,岑硯忽然直視了自己。
眼神平直,嚴肅。。
莊冬卿讀懂了這個眼神別說謊。
莊冬卿“”
莊冬卿聲音也放低了“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