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西王從旁協助。
其余皇子,不知根底的老三,與受害的老六,一概不得插手此事。
得了圣諭,馮公公一改低調,開始大張旗鼓辦案。
李央心知自己以一種受害人的姿態被摘了出去,便將此事高高掛起,足不出戶,只對外宣稱養病。
幾日后收到了盛武帝慰問的圣旨,還有隨行專程前來給他診脈的御醫,與數味上好藥材的賞賜,李央在頒旨太監前聲淚涕下地謝恩,一把瘦骨,真情流露,瞧得太監眼眶也熱熱的。
李卓那邊則要糟糕一些,自從馮公公高調辦案后,皇宮情報網的探子出手,之前由岑硯審的時候,他還能零星知道一點內情,換成了馮公公,又帶了眾多禁衛暗衛,消息便丁點兒都透露不出來了。
且心知是怎么回事,李卓輕易也不敢探聽,怕馮公公有了別的聯想。
而每每催促岑硯相見,那邊不是說在忙,拿怕馮公公發覺當借口,便是時機未到,請他耐心等待。
可隨著一天天不為人知的調查進行,
李卓連覺都要睡不好了,哪里還有多的耐心。
在老四抵達的前夕,李卓越發的疑神疑鬼,幾乎就快要忍耐不住的時候,終于,岑硯那邊定了時間和地點。
聽到夜晚在自己府邸內見,李卓對岑硯的疑心揣測稍稍消了些。
腦子一轉,想到些什么,喃喃“也對,恐怕馮公公正查到關鍵處,已經開始提審各大商賈的家主,眼下,是需要避嫌些。”
岑硯畢竟是協助辦案的官員,若是調查途中被看見和他接觸
知道的,自然不會往別的地方想。
但若是不知道的,比如還在查案中的馮公公,會怎么想,就不好說了。
況且老四馬上要來了,要是給他拿了話柄
眼珠一轉,李卓已經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深夜時分,岑硯按時抵達。
推門而入的那刻,見到李卓,岑硯哂笑“三皇子這又是個什么做派好好的拜訪,讓人引著我從側門入不說,一路上一個傭人都見不到,我還以為”
“三皇子來文的不成,也想對我用武的了呢。”
見岑硯只帶了兩個侍從前來,李卓心下稍安,喝了口茶,壓了壓焦躁,這才道“形勢不明,也不知道馮公公查到什么地方了,我兩貿然相見,知道的人自是越少越好。”
岑硯“”
岑硯“什么形勢”
“你腦子又想了些什么”
話頭一頓,岑硯譏道,“你該不會覺得私兵一事,還能查到你身上吧”
李卓心口一懸,回答慢了半拍,然而就這么一會兒,岑硯已經將他看了個透徹。
岑硯“”
岑硯“哈,你還真看得起自己啊。”
李卓“”
李卓咬牙“彼此彼此,我倒是也沒想到,你那么在意你那門客,哦不,現在該改口叫你的男`寵了,是不”
岑硯笑意一斂,“他叫莊冬卿。”
兩個人畢竟一同在宮內長大的,深諳彼此性情,見成功刺到了岑硯,李卓反而放松了下來,越發激進道“哦,忘了,他還是個少爺官家少爺的滋味怎么樣”
岑硯面無表情。
李卓大笑起來,笑罷,又裝糊涂道“開個玩笑,別這么較真啊。”
“今天還有正事要說呢。”
“說事吧。”
岑硯也笑了下。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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