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冬卿愣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家,不單單指的是王府。
莊冬卿“你,你的意思是”
“對,我們可以回真正的王府了。”
那這樣說,盛武帝就
莊冬卿“那可真是”
“太好了”
岑硯笑起來,笑容燦爛,“我就知道你也會這樣想。”
莊冬卿還是有些不安“那我們現在是”
“出宮啊,一會兒陛下還要見別的臣子呢。”
啊
莊冬卿“還,還見得了嗎”
岑硯“自然能。”
躺著見也是見。
“哦,哦哦,那,那我們走”
“嗯,我們走吧。”
扭頭,岑硯問“安安呢”
六福“在我這兒,走累了,睡了。”
岑硯“我來背他吧。”
六福將岑安交給了岑硯。
小崽子扒拉在他爹的背上,半夢不醒的。
岑硯就這樣,背著一個,牽著莊冬卿,一步步走出了宮。
當夜,盛武帝昏迷不醒。
兩日后,盛武帝歿,享年六十又二,舉國哀掉。
并未留下任何傳位口諭與詔書,由朝臣自發地擁護六皇子李央繼位。
一個月后。
數輛馬車停靠于定西王府前。
早早起了身,莊冬卿眺望晨曦的上京,直到馬車內傳來一聲“卿卿”的呼喚,莊冬卿這才回神。
岑硯掀開簾子,對著莊冬卿伸出了手。
“該走了,卿卿。”
“哦哦,我就是再看一眼。”
“舍不得嗎”
“那倒一點都沒有。”
握住岑硯遞來的手,雙掌交扣,岑硯被莊冬卿的話逗笑。
晨曦的光打照在他側臉,手腕露出的南紅珠串也在光暈下熠熠生輝。
莊冬卿也笑。
“終于可以走了,我好高興啊,阿硯。”
“我也是。”
“封地好玩嗎,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好玩啊,不是你說的嗎,彩云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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