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聞言一愣,神情莫名。
“殺你本王為什么要殺你”
“為什么殿下會不知道嗎”楊予懷看起來已經心死如灰。
“今天,只要殿下用這把匕首一刀刺穿我的心臟,那么從今往后,我與殿下再無瓜葛。殿下也不用再懷疑我,小心提防著我了。”
如若不然,他將一輩子糾纏著白蕭,不死不休。
白蕭看著楊予懷這副嘶聲揭底的模樣,皺了皺眉。
這楊予懷大概不是喝醉了。而是發瘋了。
楊予懷見白蕭后退,他便握著匕首步步緊逼。
“殿下,你為什么不動手,殿下,難道你”
楊予懷話說了一半,被淺淵一記手刀,劈暈在地。
淺淵低頭看了楊予懷一眼,胸膛里呼哧呼哧著壓抑著怒氣。也不知道這楊予懷今天是犯什么病了,怕不是喝酒喝糊涂了,哪里有人逼著別人讓別人殺自己的實在是不可理喻。
“殿下。”淺淵腹誹完,抬眸看向白蕭。
白蕭微微頷首,對淺淵的行為表示贊同“干得好。直接把他扛回府里去吧。”
“是。”淺淵應了一聲。
次日,楊予懷從祁王府內醒來。看著面前的青綠色床幔,他迷茫了一會兒。昨晚的事情仿佛皮影戲一般,一幕幕的浮現在他的眼前,讓他一下子從床上彈坐起來。
他昨晚上都干了些什么啊
楊予懷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不過,讓他疑惑的是,白蕭為什么沒有下令誅殺他呢反而耐心的去長街上接他回府。按照白蕭的性格來說,不應該啊。
難道白蕭現在,還什么也不知道
楊予懷不把事情搞清楚,便總覺得心里不踏實。于是他立馬掀開被子換好衣服,直奔祁王殿下的寢殿。
白蕭此刻正在窗戶邊練字。淺淵手中執著一幅畫像,前來復命。
“殿下,屬下不辱使命。找到了與這幅畫像相似的女子了。”
“哦”白蕭停筆問到“那她可愿意為本王效力”
“她愿意。而且她讓屬下轉告殿下,她說她只求榮華富貴,不求一絲真情。”
“”白蕭聽聞這話倒是有些意外“這倒是難得。”
“那你便好生安排一下。確定萬無一失后,再將她帶到本王面前。”
“是。”淺淵躬身退下。
上輩子這姑娘也是因為錢才答應和他合作的,這輩子表現的倒是更明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