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喜歡我她只喜歡金銀財寶”
啊這。
白蕭聽聞這話,頓時沉默了。
許云深哭完后抬起手橫著抹了一下淚水。也沒搭理白蕭等人,牽起自己的馬,轉身失魂落魄的走了。
白蕭站在后方欲言又止。他猜測,或許這許云深對柳白薇還是有幾分真情的。只是這幾分真情的分量對當事人來說有多重,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現在,他和許云深的敵對關系是無法挽回了。
白蕭輕嘆一聲,抬頭望了望天,做出了一副愁苦的樣子。
楊予懷這段時間很少粘著白蕭,因為他實在是太忙了。不過最近他有了些空閑,在得知白蕭同許云深決裂以后,便趁著夜色動身前往瑞王府。
白崇文這段時日似乎比楊予懷還要忙。由他籌備建立的摘星樓已經竣工了,這幾日他都呆在閣樓里,一步都不曾離開。
楊予懷不想打擾白崇文,但他實在是有要事要稟告。所以便不得不打擾了。
前世,白曉堂的勢力也是在這個時候找上他的。因為他是白曉堂堂主的兒子,是白曉堂的下一任繼承人。他身上的那枚戒指御令就是證據。
也是在白曉堂找上他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并不是鎮國大將軍的親生兒子。怪不得無論他怎么努力,鎮國大將軍都永遠看不上他。
站在瑞王府的涼亭里,楊予懷摸出了懷中的戒指。
這枚戒指,是母親留給他的遺物。母親讓他一定要好好保管。然而前世,他卻在得知這枚戒指的用途之后,轉手就送給了白蕭。這一送,就相當于送出了整座百曉堂。
今生,他不會再做這樣的傻事了。
楊予懷斂下心神,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戒指。這枚戒指可以調動百曉堂中所有的死士,整整一千人。這一千人無論是對祁王來說,還是對瑞王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然而今生,他不打算把這股勢力送給任何人。因為這是他自己的,他才是百曉堂名正言順的堂主。
白崇文姍姍來遲,他身上滿是酒氣,一踏入涼亭便坐了下來。
“楊公子來找本王,有何貴干”他這一開口,便讓人知道他喝了不少。
楊予懷忍不住皺了皺眉。但還是對著白崇文鞠了一躬。
“屬下見過瑞王殿下。”
白崇文聞言大手一揮“免禮免禮,有什么事兒趕緊說吧。本王還有事呢。”
“是。”楊予懷應了一聲“屬下此次前來,是想稟告殿下。許云深已經同祁王殿下決裂了。”
“決裂”白崇文迷迷瞪瞪的神志清醒了一瞬“這倒是個好消息。還有其它事嗎”
楊予懷沉默了一會兒,略略思索后又說到。
“還有一件事。瑞王殿下可知道白曉堂”
“白曉堂”白崇文眉間輕蹙“本王倒是知道白曉堂。只是這白曉堂不是已經沉寂近二十年了嗎這恐怕”
“不。”楊予懷搖搖頭“瑞王殿下有所不知,屬下最近新得到的消息。白曉堂已經重出江湖了。若瑞王殿下有什么情報想知道的,不妨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