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鶴軒也沒說自己的想法。
如果說有人在惡整他的話,單單一個人肯定不行,還要其他人配合才可以。
他倒是準備看看是誰。
但就在所有人都站在走廊上的時候,他們突然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你們怎么都在外面”
眾人轉眼一看,竟發現舒洋出現在了他和于鶴軒房間的門口,同樣是剛剛他們看到的衣著,同樣的一張臉,同樣的聲音但明明舒洋就站在他們的身邊。
剛剛他還應和了于鶴軒的話。
巴湖僵硬著脖子轉過頭去,因為剛剛舒洋就在他的側后方
可此時他的余光看去,卻發現自己的側后方空無一人。
一時之間,除了不明所以的舒洋,所有人都冒出了冷汗。
睡覺是肯定睡不著了。
一群人重新的聚在了一起,坐在一樓的說起了剛剛發生的那些事情。
馮樂問道“舒洋剛剛你沒有在衛生間對吧”
舒洋此時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所以和剛睡醒時的迷糊相比,此時的他表情便顯得有些害怕了。
舒洋搖了搖頭,“我一直都在床上睡著在。”
于鶴軒聽到這句話,雖然沒有說些什么,但看過去就知道,他的表情也算不得多好。
舒洋想到今天發生的那些事,身上拉了拉于鶴軒的袖子,“明天我們就回去吧”
他不想再在這里待著了。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回敘離開這里一切就會恢復了。
于鶴軒在思考,沒有立刻的答應舒洋。
巴湖看著歐澤宇,開口問道“歐少要走嗎”
歐澤宇眉頭微挑,“走什么,這不是很有意思嗎”
說著,他又看向了于鶴軒,“要是他怕的話,你明天讓人過來,先把他送回去不就得了。”
舒洋聽著閉上了嘴巴,然后抬眼看了一下于鶴軒。
誰都能看出來他不是不想走,他只是不想一個人走。
事實上他們已經完成了怪談的規則,接下來的七天,是給他們逃生的時間。
這種情況下,就算是離開其實也沒什么關系。
馮樂將所有人聚在一起,讓一群人合租,其實是為了安全,也是為了不給其他人添麻煩。
雖然肯定會給屋主添麻煩就是了但和在外面出事,連累無辜的路人相比,他們還是單獨圈出一塊地更好。
馮樂奇怪的是,明明歐澤宇問了那個問題,怎么他今天晚上反而什么事都沒有。
反倒是他們一個個的,都聽到或者看到了些什么。
歐澤宇看著都不做聲,各自想著事情的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搖了搖頭,然后起身走到了一旁拿起了之前他們還沒喝完的酒。
背對著他們的歐澤宇一邊彎腰倒著酒一邊說道“既然都不睡的話,那就喝點酒怎么樣”
“反正也睡不著了。”
巴湖不想讓氛圍顯得太沉重,于是起身也走了過去,“歐少說的也是,既然睡不著就喝點酒吧。”
歐澤宇將倒好的酒遞給了巴湖,巴湖便端著又遞給了其他人。
玻璃杯里的酒液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剔透,配合著每個人都穿著隨性的坐在一起,倒像是在開什么睡衣art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