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陳戈徒和王懲那檔子事傳的沸沸揚揚。
要說兩人相親相愛,如膠似漆,之前鬧的一切都是情趣,可現在傳出陳戈徒是下面那個的消息,也是情趣嗎。
眾人不太敢細想,怕自己無意中參與到他們兩個的y里。
而這件大事還沒鬧完,一件小事又在有心人的關注里冒出了頭。
王家輸給了孫家,由孫家拿下了城北那塊地。
換言之,是王懲輸給了孫大少。
本來王家經歷過內亂之后就不太穩當,孫家又發展的如日沖天,隱隱有要沖上去的架勢。
這事一出,王懲就被架到了火上烤。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王懲只在陳戈徒那里輸過,在其他地方,還從沒有人在他手上落過好。
一時間,上城的風向隱隱有些變動,開始有人要向著孫家站隊了。
而在外面風光無限好的孫家其實暗地里吃了個大虧。
拍賣當天,不知道為什么那塊地被炒出了高價
當他意識到有人在故意抬價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和王懲爭的勢如水火怎么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輸給他。
急功近利的孫大少迫切的想要這塊地,只要有了地,他才能有和陳戈徒接觸的契機。
最后王懲輸了,這塊地落在了他手里,可他卻完全沒有大獲全勝的喜悅,超了近一半的預算讓他根本就吃不下這塊地
孫大少轉頭看向孫亦郡,蹙著眉說“你最近不是經常和他們混在一起嗎,幫我打聽打聽陳戈徒的喜好。”
孫亦郡還處在陳戈徒和王懲搞到一起的沖擊里,好半晌才愣愣地回過神,輕聲應了句。
“好。”
或許孫家想不到,但了解陳戈徒的王懲卻知道這里面一定有陳戈徒的手筆。
他陰著張臉宛若風雨欲來,一旁的助理完全不敢說話。
“去給我查清楚孫家最近有什么動向。”
他脫下外套甩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助理低頭應了一聲,連忙走了出去。
身上的酒氣燒的他渾身不舒服,他單手解開領帶,一邊脫一邊走進了休息室的淋浴間。
熱水灑下來的時候,他后背有些火辣辣的痛感。
之前他發燒腦子不太清醒,一直沒去注意,現下在微醺中,那種密密麻麻的痛滲進他的皮膚,在熱水的刺激中變成一種鉆心的癢,令人躁動難安。
他瞇著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喘息,撐在墻上的手也在刺激中緩緩收緊。
直到后背的刺痛在熱水的沖刷下逐漸開始感到麻木,他才睜開眼睛,臉頰酡紅地看向身后的鏡子。
水霧的蒸騰下,他整塊后背都在朦朧的鏡面中交錯著數不清的紅印,像被抽打的鞭痕,蓋住了那些陳年舊疤,匯成一副瑰麗又旖旎的畫。
那些痕跡錯落有致,不深不淺,剛好傷到皮層滲出了淤血,而在剛剛熱水的刺激下,那些鞭痕由原來秀氣的印子變得艷麗紅腫。
這是什么時候弄上去的。
王懲直直地看著鏡子里自己的后背。
他想起來,以前他也出現過這種情況,在肩膀或頸側,有時候是手腕,會有一些很淺的淤痕出現。
但他什么也不記得。
不過他的皮膚很敏感,極其容易留下痕跡,他以為是他在發燒的時候有些過敏,或者不小心在磕碰中弄上的痕跡,所以從沒有在意。
但什么痕跡會留在背上,還這么一大片,從他的肩胛骨一直到了他的臀部。
王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
他想起了那天從陳戈徒家里醒過來的時候,身上隱隱的痛感。
陳戈徒。
呵。
他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