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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葉明酒剛看清男人冷白的皮膚和純黑色的絲綢睡衣,就驟然被狠狠塞進被子里。
甚至還被稀里糊涂翻滾著卷了好幾圈,嚴嚴實實的掙扎都掙扎不出腦袋來。
郁逢庭輕車熟路把他裹住,習慣性想揉揉他腦袋,手抬到空中又想到葉明酒已經這么大了,不能像小朋友一樣了。
雖然兩人關系擰巴,但還是有一種身為哥哥的弟大不中留的失落。
葉明酒掙扎了半天沒伸出腦袋先生,您他媽有病吧
郁逢庭大步離開房間,一句話都沒說。
如果不是腳步從容冷靜不疾不徐,葉明酒都要懷疑他這是在逃跑了。算了,區區一張臉而已,不看就不看。
翌日清晨,吃早飯時葉明酒終于想起前一晚不知道是誰的奪命連環ca。
心念一動,電話恰好又響了。
京城本地的陌生號碼,葉明酒一句“您好哪位”還沒說出口,對面已然劈頭蓋臉
“小畜生,為什么現在才接電話昨天晚上又去哪里鬼混了”
他莫名其妙,又看了一眼屏幕“你打錯了吧”
一個男人怒吼道“打錯葉明酒你長本事了,幾年時間你都已經連老子都不認識了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誰什么老子,寫道德經那個老子不是已經死了上千年了嗎
葉明酒想了半天,突然意識到電話那邊的人好像是小炮灰原主的惡毒父母
原文進行到這時候的時候,這對動輒殘忍虐待封郁的毒夫毒婦在葉家破產、他倆進監獄的第二年,就離奇死在獄中。
死因不詳,原文為了讓法制咖瘋批過審,只是“你懂得”的暗示了一下兩人死在封郁手中。
現在他倆為什么都好端端活著
葉明酒疑惑,封郁為什么沒動手,甚至讓這倆老該死的惡人活到了出獄呢。
“爸”葉明酒試探。
電話那邊的男人又開始咆哮“你還認得出你爹這幾年你過得挺瀟灑啊,父母在遭罪,你怎么配在外面吃喝玩樂”
葉明酒蹙眉,他知道葉慶這傻逼的怨氣緣由。
幸虧當時沒成年,做不了公司是法人、扛不了雷,否則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就“天經地義”替父母進去了。
饒是如此,葉慶也絲毫沒少算計兒子,那些來路不明的黑貸款,全部是用葉明酒的身份辦的,否則他也不至于這么多年為了還債活的如此艱辛。
葉明酒翻了個白眼,正要掛電話,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早就知道指望不上你這個廢物了,這么多年一次沒來探監,我們就當兒子死了”
“算了,你先給我們找個住處辦個接風洗塵宴,姑且不和你算賬。”
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您倆的夫妻相都統一在臉大如盆上是吧
葉明酒面無表情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