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師妹呢?怎么一直沒瞧見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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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云塵沒有回答,冷哼了一聲,一閃身,又下了擂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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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呼聲不再,激動的情緒頓消,數千人又頹然了下去,系風塵的擋次太高,不適合出戰,而阮云又不在宗門之內,除了他們兩個,放眼整個斬風谷,還能有誰,在此時此刻,力挽狂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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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真的沒人了?你們斬風谷真的是日薄西山了!依仗一些老人,你們還可以挺一挺,但是,百年之后呢?嘖嘖嘖,說句不中聽的話,滅門都有可能!”劉年狂的不能再狂,口無遮攔,“師父,師兄,咱們還是回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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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破地方,一點意思都沒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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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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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數千的弟子,谷主玉天行,還有一干的長老,都是氣憤不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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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猖狂了,竟然敢在他們面前說滅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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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山忍無可忍,斥喝道:“小兔崽子,贏了幾場比斗,就這般的無法無天?信不信老癲我一根指頭戳死你?哼,就憑你這番言論,戳死你也是白死,云海宗敢為了你和我們斬風谷翻臉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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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畢,真的一指伸了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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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云涌,輕描淡寫的一指卻激起了駭人的異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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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老都一把年紀了,何必和一個晚輩計較?”人影一閃,一人上了擂臺,擋在了劉年的身前,正是中年人唐突,微笑道:“我這個徒弟就是這副德性,愛說實話,我這個當師父的屢屢教導他,有時候,有些場合,要說一說謊言,因為有些人就是面對不了現實,愛聽謊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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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根本就不聽,說那不是他的本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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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年,還不趕緊向癲老陪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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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躬身,沒有抱拳,只是十分隨意的嘟嚷了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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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的就是應付的態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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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山像點燃了炮竹了一般,火氣更加的大,“說是武道交流,卻是來踢場子!踢場子就踢場子吧,又能怎么樣?可是,嘴怎么這么欠揍?哼,在斬風谷的地盤上如此這般的藐視我等,就是找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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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癲我生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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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們三個都給我留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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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一閃身,登上了擂臺,煞氣四溢,殺氣騰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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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突強自鎮定,“癲老,你在說笑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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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笑?區區一個云海宗,數百年前還對我們卑躬屈膝,現在就想騎到脖子上拉屎撒尿了?做夢!”一人影緊隨許懷山之后,也登上擂臺,沒有任何的猶豫,狠辣的就向唐突攻了過去,“三長老說的極是,冒犯我們斬風谷,今天,你們三個都得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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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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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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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附和起了許懷山,跟隨他的腳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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