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倉:“”
白旭:“”
沉默。
白倉默默把水放下,把小貓放好,貼心安慰他:“沒事,我什么都沒看見,也真的沒看到他親你。”
他眨著真摯的雙眼,堅定:“真的。”
白旭:“”
他這樣一強調,白旭幾乎瞬間想起剛才的一系列行為,反應過來,他退后幾步,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好不精彩。
白旭的眼睛里好像要噴火,他啞聲質問,羞憤:
“你怎么在這里”
他怎么在這里
白倉迷惑:“這馬路你家開的我不能路過”
白旭捏緊拳頭,咬緊牙關。
為什么,為什么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因為他。
如果不是白倉一次次攪亂他的計劃,自己怎么會一步步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現在落魄的丑態也要被他看去,白旭死死盯著車窗里的男生,呼吸急促,眼底的紅血絲可怖。
白倉被他的狀態唬得一驚,趕緊拉上大半玻璃,只露出一雙眼:“不是,有話好好說,你別咬人。”
暗處的周應:“”你這么說了他才更有可能咬人。
并沒有被他言語刺激,白旭閉了閉眼,平復,抹了把嘴唇:“一點小事,給白小少爺看笑話了,獻丑。”
他的嘴唇因為擦得過于用力,呈現出不自然的紅,和蒼白的臉一比,有一種病態的瘋狂。
李城著迷地望著他。
夾在中間的白倉:“”
干嘛呢,怎么還藕斷絲連。
見實在躲不住了,周應慢慢從駕駛座起身,恢復到商業精英的樣子。
無視白旭看到他殺人的目光,他推了推眼鏡,警告車外蠢蠢欲動的男生:“如果您做了什么,白董事長會立馬知道。”
白旭咬著舌尖,身體僵硬地靠近車窗,像是想起來什么事,沒頭沒腦地對白倉道:
“白董事長可沒有人會永遠被愛著被寵著,白倉,他不是你永遠的保護傘。”
白倉抬眼,表情在車窗的遮掩下看不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大了,白旭也不裝了,他輕聲細語:
“每個人從出生開始就是靠著利益的鉤子產生聯系,父母要求老有回報,子女希望感情回饋,朋友需要情緒價值一旦對方失去那個值得被覬覦的利益點,這個鉤子就會啪地斷掉。”
他指著自己,“當年的我和現在的你是一樣的,白哥對我很好,因為我是最懂事的孩子。”白旭嗤笑,“現在呢現在怎么樣”
白倉直視他,反駁:“我們不一樣。”
白旭好笑:“如果當年遺產里的股份在我身上呢你猜他會帶誰走”
他的神情逐漸恢復正常,從乖戾恢復到平時“乖巧”的樣子,很迷惑人。
走之前,他拍拍車玻璃,小聲提醒他:“白倉,白安本質是個無往不利的商人。”
“他不敢讓人知道你是他的弟弟,你猜是為什么。”
“是輿論,”白旭微笑,“安倉不能出現兩個當家人,你也清楚,對嗎”
“你清楚,所以你在害怕,像你這樣的人,怎么會得到永恒的愛”
他這次像是篤定了什么事情,不復以往,說得直刺人心。
白旭轉身走了。
梁聰確認:“你是說,瓜主動飛到你臉上了對嗎”
白倉嚴肅:“對,當時我就在路邊停車,那個瓜直接飛到窗邊,我一開窗就被發現了。”
梁聰哽住:“你開窗干嘛”
白倉舉起罪魁禍首小貓,無聲勝有聲:“”
小貓眨巴眨巴眼睛,舔了舔胡須。